韋安順深深鞠躬:“此地不宜久留,還請王爺盡快回到西涼,如此,才能萬無一失。”
“怎么?你在教我做事?”
陸萬鈞臉色突然一冷。
“不敢?!?
韋安順腦袋低垂。
“狗奴才,既然是當狗,那就得有當狗的覺悟,在我面前指手畫腳,小心狗爪給你剁掉?!标懭f鈞淡淡的道。
“王爺教訓得是。”
韋安順面不改色,始終低著頭。
“還愣著干什么?滾吧!”
陸萬鈞不耐煩的擺擺手。
“是?!表f安順應了一聲,剛要離開時,卻被陸塵擋住去路:“站?。∥易屇阕吡藛??”
“請問小王爺,有何吩咐?”
韋安順再次低頭。
“我問你,十年前的那件事,是不是跟你有關?”陸塵冷冷的道。
“老奴不明白小王爺在說什么。”
韋安順不卑不亢。
“是不明白?還是在裝傻?”
陸塵眼眸森寒,殺機隱現(xiàn):“我再問一次,我母親的死,是不是跟你有關?!”
“小王爺,誤會了,老奴并不知情。”韋安順搖搖頭。
“如果沒有你這個大宗師出手,整個紫荊城,誰能擋得住我母親?!”陸塵雙拳攥緊,怒火瞬間升騰而起?!皳?jù)老奴所知,王妃是病故?!表f安順并未正面回答。
“病故你媽!給我去死!”
陸塵驟然拔劍,猛地刺了上去。
“嗡!”
陸塵手里的長劍,突然輕鳴一聲,瞬間爆發(fā)出一股刺眼的劍芒。
劍芒如風,氣貫如虹,直刺韋安順胸膛。
“咚!”
一只半透明金色大鐘,突然從天而降,將韋安順罩在其中,恰好擋住了陸塵的一劍。
劍尖刺在金鐘上,濺射起一圈圈水浪的波紋。
沒有爆響聲,沒有碰撞聲。
陸塵迸發(fā)而出的真氣,如同泥牛入海一般,被金鐘全部吸收。沒有造成半點傷害。
“小王爺,您這是在做什么?”
韋安順依舊面不改色。
“殺你!”
陸塵腳步猛地一蹬,再度發(fā)力,一劍狠狠刺在金鐘之上。
“咚!”
金鐘再次濺射起大量波紋,卻依舊穩(wěn)如泰山,未動分毫。
“小王爺,老奴奉主子的命前來,您這么做,是不是不太好?”韋安順淡淡的道。
陸塵并未吭聲,一劍又一劍,不停的刺出。
金鐘開始漸漸震動起來,上面蕩漾的波紋,越來越密集。
在連刺數(shù)十劍后,長劍“鏘”的一聲,突然斷裂。普通的劍,根本承受不住陸塵體內(nèi)洶涌的真氣。
“夠了!”
眼看著陸塵還要動手,陸萬鈞終于出聲制止:“你不是他對手,再打下去,沒意義?!?
“是不是對手,得打完才知道!”陸塵冷冷的道。
“打狗也得看主人,今日他奉命前來,若是在這里出事,你擔不起這個責任!”陸萬鈞警告道。
“所以呢?你是要我眼睜睜的看著殺人兇手離開,而無動于衷嗎?”陸塵雙眼布滿血絲。
此刻的他,如同一頭擇人欲食的野獸!
“長歌,聽我一句勸,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
陸萬鈞搖了搖頭。
韋安順,是天子的貼身護衛(wèi)。不管是因為什么原因,死在陸家手里,都將會引來大.麻煩。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