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瀾愣了愣,不再多說其他的。
他知道他們之間的矛盾很強(qiáng)烈,不如看看耿景煥到底如何做。
秦默同樣想知道耿景煥是否真的有膽量在蒼武界下狠手,如果他膽敢那樣做,那就是跟整個神武營和蒼武界為敵,凡是為敵者,蒼武界絕不會無動于衷。
“家主,那小子加入神武營,我們要如何做?”
“不知道。”
“要我說,管他什么神武營,見了他直接殺?!?
“不可?!?
客棧里,耿景煥和耿肱在那交談。
耿肱的意思,耿景煥當(dāng)即阻止了,不是他不想殺秦默,實在是不能與蒼武界為敵。
“殺不能殺,那你說怎么辦,總不能就這么甘休吧?”
耿肱語氣不滿,他對秦默的殺意極為強(qiáng)烈,更何況大老遠(yuǎn)從耿家前來蒼武界,若是不殺他,他不甘心。
耿景煥沉思片刻,然后說道“殺肯定要殺的,但不能當(dāng)著阮河的面殺他,否則那就是跟蒼武界為敵?!?
“哼,這個阮河真是的,一個螻蟻一般的小輩,竟然轉(zhuǎn)身成了他神武營二營的統(tǒng)領(lǐng),也不知他怎么想的?!?
耿肱在那語抱怨,耿景煥沒有再說其他的。
次日!
秦默在褚瀾的帶領(lǐng)下出現(xiàn)在了阮府。
耿景煥和耿肱同樣也在阮府。
雙方見面,目光盡是強(qiáng)烈的敵意,特別是耿肱更殺意凜冽。
耿家平日里無人敢挑釁,這個秦默小輩竟敢挑釁他耿家,耿肱恨不得當(dāng)場殺了他,但這是阮府,他又不能輕易動手。
阮河看到他們雙方的仇視姿態(tài),笑呵呵的開口道“耿家主,你們之間有什么仇怨可以坐下來談,不必這么大的敵意。”
耿景煥回過神,“阮將軍,是我失態(tài)了。”
他說道的時候目光看向秦默,又一副高位者的姿態(tài)說道“秦默,沒想到,沒想到碧水湖之后,你修煉速度如此之快,你可真是讓我感到詫異?!?
“耿家主,不必多說其他的,直用意吧!”
秦默可不想跟他在此多說,畢竟說再多,他耿景煥依然不會甘休的。
“小子,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不要以為你加入神武營我們就不會再針對你,我告訴你,你跟我耿家之間的仇恨,我耿家是不可能放過你的。”耿長老語氣不滿的威脅道。
秦默冷笑兩聲,“說的秦某會同你們耿家甘休一樣,不過這里是阮府,阮將軍就在這,你們?nèi)羰怯心莻€能耐就動手,秦某倒要看看,你們有沒有那個膽量?”
“你……”
耿肱神情憤惱。
一旁的耿景煥看了耿肱一眼,耿肱不再說其他的。
耿景煥雖然同樣很不高興,但這里是阮府,他不能強(qiáng)行動手。
“秦默,耿肱長老向來如此,你不必在意,我們聊聊我們之間的矛盾吧!”
“有這個必要嗎?我們雙方之間的所有矛盾都是因為你們耿家的那個耿海長老,若不是他太過于逼迫秦某,秦某豈會認(rèn)識你耿家?”
“耿海長老固然不對,但我耿家也沒有做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