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胡長生的解釋,在場眾人都是眉頭緊鎖,光憑借這個判斷,就來興師問罪,這也太武斷了。
蔣天機微微皺了皺眉頭:“道友這樣是不是有些武斷,這不能判定是烏木城的人襲擊了你的弟子?。 ?
“是啊,我們太冤了!”鳳闕老祖滿臉委屈之色。
“你別廢話,也別叫屈,你們?yōu)跄境翘焯旄傻亩际裁垂串?,你自己心里清楚,現(xiàn)在人在你們?yōu)跄境窍В瑩Q做是我也肯定第一個找你!”蔣天機眼中閃過一抹不屑之色。
鳳闕老祖委屈的臉上頓時變得有些尷尬,訕訕的點了點頭,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自己腦袋。
胡長生非常認同蔣天機的話:“道友你也這樣認為,我肯定也是這樣想的!”
蔣天機微微頷首,立刻把目光投向胡長生身上:“飛語70年前就出事了,你為什么當場就找,而是等到現(xiàn)在?!?
胡長生嘆出一口濁氣:“我當時太大意了,以為他只是正常游歷,命牌也沒有破裂,我就沒有放在心上,可是前些年他的命牌破裂了!”
“我們只能幫你調(diào)查一下,畢竟時間跨度太長了,我可以明確告訴你們,最近百年沒有天仙修士隕落,我們都可坐證,甚至可以用道心起誓!”蔣天機一臉正色的開口保證。
“我也以道心起誓,絕對沒有殺你的弟子,我們從來不惹天仙大能,這是底線!”鳳闕老祖開口解釋。
見到鳳闕老祖以自己道心起誓,胡長生眼中閃過濃濃的絕望自己是不是沒有機會找到真兇了!
“我們可以幫你們尋找一下蛛絲馬跡,但是你勒令我限時找到兇手,我是真的做不到!”鳳闕老祖一臉無奈的搖搖頭。
“好了,人都在,我們推測一下,張飛語到底是什么情況!”蔣天機一臉正色的看向眾人。
“沒問題,能不能再提供一些消息!”眾人皆是異口同聲的詢問。
胡長生當即把事情的詳細經(jīng)過簡單說了一遍。
可是聽完全部過程,眾人壓根沒有得到有用的細節(jié)。
“這些消息都沒有用,現(xiàn)在就一個問題,能不能悄無聲息的帶走一尊天仙大能,除我們四城的勢力之外,還有誰可以?”傅云仙君皺著眉頭掃視眾人一眼。
“等一下!”徐玉婷突然想到了什么,滿臉詫異的打斷眾人的聲音。
大家皆是目光好奇的看向徐玉婷:“怎么了,你有什么消息?”
“你們忘記了,前些年有數(shù)位海族修士要來擊殺新任的‘鎮(zhèn)海天王’,他們來人清一色都是天仙修士,要不是靈巫族關(guān)鍵時刻一致對外,壓根等不到我們的幫忙!”徐玉婷一臉正色的開口解釋。
“不錯,我想起來了,他們有能力帶走一位天仙初期大能!”長河天尊滿臉驚恐神情。
胡長生強忍住心中的激動,滿臉好奇的詢問:“新任的鎮(zhèn)海天王是靈巫族的人?”
“不錯,是花文博!”長河天尊認同的點了點頭。
“這個花文博在哪里?”胡長生急忙開口詢問。
徐玉婷下意識把目光投向傅云仙君身上。
“花文博在我們建鄴城,偶爾也去仙元城生活,主要是躲避海族襲擊,這沒有什么好奇怪的!”傅云仙君如實開口解釋。
“你們不用找我大哥!”站在眾人身后的花紫菱突然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