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扒我的褲子!”
隨著蕭寒站起,身邊很快就有驚恐的叫聲傳來,引來周圍一片小小的騷動,可站直身子的蕭寒這時早就收回了手,臉上的表情無辜的仿佛圣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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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去這小小的騷亂,接下來無非就是馮盎向周圍的賓客,百姓拱手致謝,然后說一些冼夫人保佑的話,最后就宣布開始大開宴席。
挺到這最后一句話,蕭寒嘴角也跟著抽搐幾下,原以為鬧的這么大排場的祭奠禮儀會如何的與眾不同,沒想到最后,還是逃不開一個吃字,可見不管什么時代,什么地方,吃這個東西,早已經(jīng)刻在了華夏人的骨子里。
長街?jǐn)[席!
原先路邊的那些供桌倒也沒有浪費,撤去貢品,就成了餐桌。
看著一瞬間就從肅穆變成熙攘的長街,尤其是看到一個半大小子,趁著別人不注意,偷偷朝著撤下來的豬頭耳朵上啃了一口后,蕭寒就感覺面前的一切,實在是過于匪夷所思。
“這就結(jié)束了?”深吸一口氣,蕭寒眼神有些迷惘,喃喃問道:“怎么感覺這么草率!”
“草率,哪里草率了?”后面,目睹剛剛一切的陳老大生怕這位少當(dāng)家再出什么幺蛾子,趕忙湊過來,壓低聲音道:“冼夫人去世的時候,曾經(jīng)吩咐過不立廟宇,不建陵墓,不大肆祭奠!所以馮家一向只是用家祭的形式來進行祭奠,怎么能算草率?!?
“呃,家祭?你管這個叫做家祭?”
不聽這話還好,一聽這話,再瞅著長街上無數(shù)的百姓,蕭寒怎么也沒辦法把這個跟家祭聯(lián)系到一起上去!
誰家的家祭,能讓這么多人千里迢迢跑過來參加,莫不是國家?
“咳咳,確實是家祭!”陳老大見蕭寒不信,輕咳一聲,繼續(xù)在他耳邊說道:“起碼流程是一模一樣的,最多就是來的人多了點??赏饷婺切┌傩眨约霸蹅冞@些賓客,都是自發(fā)而來的!人都來了,馮家自然也不能把咱往外攆出去不是?”
“好吧,說的也是……”
蕭寒咧咧嘴,勉強點點頭,好像陳老大說的確實有點道理。
人家打心底里感恩冼夫人,所以特意跑過來懷念一下,你馮家總不能擋著不讓人家來不是,要是真那樣的話,才是真正的不當(dāng)人子。
不再在這個問題上糾結(jié),蕭寒接下來,也就老老實實的隨著一眾賓客,重新進到馮府當(dāng)中。
他們這些人雖然都是管事,掌柜的身份,但好歹也交了錢了,算是賓客!這席面,馮家怎么也不能在街上吃不是?
“少當(dāng)家的,一會咱就要見馮公,到時候你千萬莫要再……”
隨著人流,回到馮家。
眼看前面的人開始自覺排隊,準(zhǔn)備去向馮公行禮,陳老大剛要再囑咐囑咐蕭寒,不料心頭一跳,一雙眼睛登時瞪得比銅鈴還要大上三分!
“那個誰,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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