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故作神秘,張保元大可也無可奈何,只能接著吃飯,同時下定決心,有時間自己一定要去問問楊開略這個地主老財(cái)!”
挑起一口菜填進(jìn)嘴里,蕭寒滿足的嚼幾下,然后開口問張保:“對了,那楊開略問的問題你都跟他說了?”
低頭吃飯的張保連忙搖頭:“沒有,當(dāng)時我也不知道他要干嘛,所以都被我隨便應(yīng)付過去了,沒透『露』任何跟您有關(guān)的事情?!?
蕭寒點(diǎn)點(diǎn)頭,然后想了想又說:“其實(shí),你也不用太敷衍他!跟他吹噓一下我,或許能讓他更賣力的辦事!”
張保點(diǎn)點(diǎn)頭應(yīng)下,隨后問:“侯爺,既然您有事,為什么不交給我們?或者您自己來做也可以,沒道理?xiàng)铋_略能做的事情,您做不來吧!”
蕭寒這下沒急著回答,反而慢騰斯禮的挑了一口菜,良久后才道:“這里面有個學(xué)問,你們現(xiàn)在還不能明白,簡單來說:官府、貴族、國家可以去引導(dǎo)一些事情,但決不能包辦所有的事情!”
元大可和張保不知蕭寒怎么突然這么說,更理解不了這句話其中的意思,只是覺得他的這句話說的老氣橫秋,像是從一個看過了無數(shù)世事變化的老先生嘴里說出的一般。
飯桌上的談?wù)摼偷酱藶橹梗赃^了飯,自覺目的答成的元大可和張保便告辭離去。
蕭寒站在門口送走兩人,便拉緊了衣襟,返身回到被當(dāng)做書房的小屋。
這些天積攢下來的行案文書,他也該看一下了。
漢中城,集市拐角處的算命攤子上,年輕的道士趴在桌子前,懶洋洋的看著人來人往的街道。
“無量天尊……這日子,沒法過了!這都幾天沒開張了?非『逼』我去長安找袁師叔?”
趴在桌子上的道人無力,難道這漢中城的人都不信鬼神?怎么連個問姻緣的姑娘都沒有?這也太奇怪了!
只是,年輕道人似乎沒想到:在別的算命攤位,算命先生坐的要多端正有多端正,道貌要多岸然有多岸然!反正一眼看過去就能讓人心生信任!
而像他這樣,不光嘴上沒『毛』,還站沒個站像,坐沒個坐像!真能有人光顧,才是三清祖師瞎眼了。
時間慢慢過去,等到日上正午,趕集的人開始漸漸散去。
漢中這里雖然天天趕集,但是大多都只趕半天,只有逢年過節(jié)才會趕上足足一天。
所以基本上到了中午吃飯之際,從鄉(xiāng)下各地來擺攤賣東西的人就要準(zhǔn)備收拾東西回家了。
“走,咱也走,好好休息休息!剛剛給自己算了一卦,明天大吉大利!”
年輕道人晃晃悠悠的站起身來,一邊嘟囔著,一邊就要去解綁在桌子上的旗幡,這時,一個人影突然來到他對面,悠然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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