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答應(yīng)啊,要是管事真送來幾個美女。天知道倔脾氣的薛盼能做出什么來,搞不好讓他哥哥把自己閹了都有可能……這后果太可怕!
不能在這里呆了,太引誘人犯罪,蕭寒悻悻的背著手,就要去后廚看看。
最近老感覺眼睛視力有些下降,晚上看不大清東西,需要吃點動物內(nèi)臟補補!羊肚其實就是好東西,收拾干凈,拿水一爆,活上芝麻醬,想想就流口水,就是沒辣椒少了點滋味。
拽著小奇口水漣漪的往后走,也不知道他是饞美女還是美食……
“侯爺,侯爺慢走……”有人在背后叫自己。
“誰?”蕭寒吸了吸口水,和小奇幾乎同時轉(zhuǎn)頭往回看。
“侯爺是我!是我!”隨著叫聲,一個人從車隊里面出來,一溜小跑來到蕭寒面前。然后諂媚的直拱手,像極了抗日片里的二鬼子!
“你是…野驢?!”
蕭寒納悶的看著面前這個收拾的利利索索的人,想了好半天,才將他跟當(dāng)初在漢中遇見的頹廢郎中聯(lián)系在一起!沒辦法,現(xiàn)在他不光外貌變了,就連氣質(zhì)都發(fā)生了變化,第一眼下去,蕭寒真沒認(rèn)出他來。
“咳咳……夜陸,夜陸,承蒙侯爺還記著小民,小民萬分榮幸……”聽到這熟悉的稱呼,夜陸的臉?biāo)查g變成了苦瓜模樣,又不敢說什么,只能一個勁的拱手。
連續(xù)幾次幫人家把物種改了,蕭寒也有些不好意思,摸著下巴說:“額,是你啊,你這口音那里的?”
野驢,哦不,夜陸老實回答:“小民祖籍蜀中,前些日子才到漢中?!?
蕭寒這才點頭,這就難怪了,是你自己發(fā)音不準(zhǔn),怎么能怨我呢?你說是吧……
在腦海里把自己的責(zé)任撇干凈,蕭寒問夜陸:“你怎么來了,你不是在搜檢藥方?難道找到藥方了?”
也難怪蕭寒會這樣問,漢中現(xiàn)在是沒有新發(fā)生的瘟疫。但是那已經(jīng)感染的一百多人也總不見好。
蕭寒也早就知道,這種在后世都奪走無數(shù)人生命的惡魔哪有那樣好對付!而他現(xiàn)在不愿意去漢中也跟此有很大的關(guān)系,人都有惻隱之心,看著別人在生死之間掙扎而自己無能為力的感覺并不好受!
“這個……”聽到蕭寒問起藥方,夜陸苦笑著搖頭:“回侯爺話,這些日子我們試過了所有記載的藥方,可惜沒有明顯起效的。城守張保大人為此特派小民前來,想從侯爺您這尋求點辦法。”
“從我這找辦法?”蕭寒一聽這話就有些無奈,這究竟是哪個二大爺教的,怎么都來找他?他要是有法子,不早就說了,還至于藏著掖著?
“夜陸,不瞞你說,我也對這東西沒有什么辦法,上次都說了,我知道的藥方現(xiàn)在拿不到!那個地方太遠(yuǎn),就算是你變成會飛的鳥,也飛不到那個地方!所以……”
“沒辦法了嗎?”夜陸眼神失落的道。
蕭寒搖頭:“沒有!不過咱們可以再等等,長安那里應(yīng)該已經(jīng)得到消息,或許,它那里能有解決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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