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一臉的自信,他相信面對一個還不如向氏礦業(yè)的三流家族的杜冷丁,對方是肯定會給自己面子的。
可接下來,他就傻眼了。
只見杜冷丁看了看向天,眼中出現(xiàn)一絲詫異,可是當(dāng)他看到向天旁邊的四名女生,立時就明白了什么,冷笑道:“原來向少也在這里,不過你的面子可不值錢,你最好一邊瞇著去?!?
臥槽!
向天一聽這話差點沒跳起來,什么時候杜冷丁這么牛逼了,居然敢這么跟他說話?
要知道以前兩人哪次見面,杜冷丁不是一口一個向哥的叫著,現(xiàn)在竟然都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看著伍曉蘭那古怪的眼神,向天此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還想著在伍曉蘭的面前好好裝個逼呢,結(jié)果這臉被打的生疼。
“杜冷丁,別給臉不要臉,現(xiàn)在立刻馬上給我滾出去,要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毕蛱鞇佬叱膳暮鹊?。
然而杜冷丁只是輕蔑一笑:“誰滾出去還不一定呢?!?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一道身影緩緩走進(jìn)了包廂,見到包廂里面這劍拔弩張的氣氛,此人頓時就皺緊了眉頭,臉色不悅的對著杜冷丁說道:“杜少,這是幾個意思?”
見到來人,杜冷丁頓時變了個臉,陪笑道:“諸少,你這么快就到了啊。”
站在他身后的邱澤幾人更是大氣不敢出,變得非常緊張了起來,因為這個男人可是南海第一大家族,諸家的人,無論是背景
還是地位都尊崇無比。
沒錯,此人正是諸家的諸景明。
見到這個杜冷丁口中所謂的尊貴客人,就連許飛都是暗暗詫異,還真是冤家路窄。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諸景明居高臨下的說道。
“是是是,諸少,我正要跟你說呢,本來我訂的是這間天字號房,結(jié)果讓這幫人給占了,我正和他們理論呢?!?
杜冷丁微微弓著身,眉飛色舞的說道:“這幫人實在是不知好歹,態(tài)度非常強硬,哪怕我把諸少你抬出來,人家也絲毫不賣這個面子,說什么你來了也讓你滾出去?!?
許飛眉頭一挑,杜冷丁這手添油加醋,禍水東引玩的妙啊。
果然,諸景明一聽到這話頓時勃然大怒,一雙鷹隼一般的眼神頃刻間就掃了過來,可隨后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許飛坐在里面時,臉色頓時就是一滯。
他沒想到今天居然又碰到了這個煞星。
沒錯,就是煞星。
上次在賓館里面他帶了五十多號人,結(jié)果都被許飛給打趴下了。后來他咽不下這口氣,果斷的找到了諸子濯,可沒過多久,諸子濯就被裝在了棺材里,送回了諸家。
據(jù)說還被坑了足足兩百個億。
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諸景明差點沒攤倒在地上,這個許飛到底是何許人也,竟然連在南海叱咤風(fēng)云的諸子濯都折在了他手里。
按照諸子昂所說,這個許飛不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nóng)民嗎?怎么會這么厲害?
不管怎么樣,那天的
事件,導(dǎo)致諸家發(fā)生了一場大地震,高層全都震怒,這在所有人看來,就是挑釁,赤裸裸的挑釁。
當(dāng)天晚上,諸家高層緊急召開了一個重大會議,至于會議內(nèi)容他不得而知,可第二天他得到通知,諸家任何年輕一輩都不許再找許飛的麻煩,此事家族會另行處理之。
諸景明知道,家族準(zhǔn)備對這個許飛出手了。
“止疼藥說的不錯,這個包廂我們占了,諸大少,你待如何呢?”許飛慢條斯理的笑著說道。
“放肆!”
杜冷丁一聲大喝,旋即砰的一聲踹在了桌子上,囂張無比的看著云淡風(fēng)輕的許飛,有著諸景明在旁邊,他仿佛有了無盡的底氣。因此面對許飛,他也變得肆無忌憚了起來,甚至想要借諸景明的手,去報在南海大學(xué)門口的仇。
“你可知道,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誰?”諸景明咬著牙,對著許飛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告訴你,這位就是南海諸家的諸景明,諸少。”
“哦?!痹S飛不咸不淡的回了一聲。
撲哧!
向天見狀,實在是沒忍住,當(dāng)場就笑出了聲,自己的大哥連諸子濯都不怕,你還牛逼哄哄的拿諸景明來壓我大哥?
如果讓杜冷丁知道,就在前不久,諸景明率領(lǐng)著五十多號人剛剛被許飛修理過,不知道他會作何感想。
杜冷丁見向天笑出聲,臉色當(dāng)場就陰沉了下來,隨即轉(zhuǎn)頭對著諸景明說道:“諸少,這幾人實在是太囂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