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也沒想到金鴻遠(yuǎn)會做出這番舉動,堂堂南海省的地下皇帝,居然也會如喪家之犬一般逃跑。
“去!”
許飛雙手變幻,然后雙手一松,兩手之間的那跟拐杖頓時就沖著金鴻遠(yuǎn)飛去。
拐杖一端那尖銳的刺刀晃得人睜不開眼睛,眼看就要刺入金鴻遠(yuǎn)的后背,突然間,一道身影橫空飛了出來。
這道身影正是沙剛。只聽庫嗤一聲,拐杖就刺入了他的身體,然后噗通一聲就摔落在了地上。
金鴻遠(yuǎn)對于身后的情況自然也有所察覺,當(dāng)他看到沙剛為他擋下致命一擊后,也是頗為的驚訝,但也只是轉(zhuǎn)瞬即逝,隨后他頭也不回的繼續(xù)跑。
“沙剛……”許飛眉頭微微皺起,眼皮不禁抖動了兩下。他沒想到沙剛對于金鴻遠(yuǎn)竟然這么忠心,關(guān)鍵時刻居然以自己的命,來換取金鴻遠(yuǎn)的命。
“荷……荷荷……”沙剛嘴里涌出大量的鮮血,但他的臉色卻是前所未有的舒緩下來:“金爺,命還給你了?!?
“何必呢?!痹S飛淡淡的說道。
“我這條命……早就該死了,手上沾了那么多無辜人……的血?!鄙硠偯嫒菘酀?,然后身子一挺就沒了生息。
許飛搖搖頭,然后就要去追金鴻遠(yuǎn)。
嘭嘭嘭!
文淑一連三槍打了出去,三顆子彈在空中不斷變換位置,交錯而至,最后準(zhǔn)準(zhǔn)的落在了金鴻遠(yuǎn)的后背上。
噗通。
金鴻遠(yuǎn)跌倒在地,咳血不止,他憤恨的回頭緊緊盯著文淑
,嘶吼道:“文淑,你大逆不道,竟敢弒父!”
然而聽到他的話,文淑只是靜靜的看著他,并沒有出聲,她面色冰冷,誰也不知道她此刻的內(nèi)心在想些什么。
“快快快!”
這一刻,一直守在外圍的潘正安可真是瞪大了雙眼,看到金鴻遠(yuǎn)倒在地上,他興奮的不能自己,趕忙招呼手下去抓金鴻遠(yuǎn)。
一眾警察很快就將金鴻遠(yuǎn)控制了起來,不僅戴上了手銬,還為其戴上了腳鏈。最后就被緊急送醫(yī)了。
“他死不掉,我這三槍并沒有打他的要害?!蔽氖甾D(zhuǎn)過頭對著許飛冷冰冰的說道。
許飛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眼前的可人,輕聲道:“其實,你不用出手的。”
“我說過,我會始終站在你這邊,即便他是我的義父?!蔽氖缪劬σ徊[,臉上彌漫著一陣寒氣:“我沒想到他竟然也會對我下手,看起來我和其他人一樣,只不過是他的一枚棋子罷了?!?
“都過去了?!痹S飛輕輕將其摟在懷里,而文淑竟也是很順從的伏在了許飛的胸前,冰冷的臉龐悄然融化。
接下來在曹萬堂,巴圖等人的幫助下,潘正安雄赳赳氣昂昂的率領(lǐng)一眾警察迅速的制服了金鴻遠(yuǎn)的勢力團(tuán)伙。
看著一個個戴著手銬的金鴻遠(yuǎn)手下被帶走,潘正安可謂是春風(fēng)得意,沒想到他有一天會參與到抓捕金鴻遠(yuǎn)的行動中來,并且還親自逮捕了金鴻遠(yuǎn)。
在他的履歷中可以留下濃重的一筆。
“老方
啊,恐怕要不了多久,你就要坐上我這個位子了?!迸苏舶褐^淡淡的說道。
一直跟在潘正安身邊的方嘉副局長,聽到這話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恍然明悟,盡管今天的主要功臣是許飛,可他的身份就注定了他不能拋頭露面。而軍方以及武警方面則只是配合,所以抓捕金鴻遠(yuǎn)的功勞,自然而然的會落到警方頭上。
方嘉眼神閃爍不定的看著許飛,如果早知道許飛的身手這么厲害,以前就是借給他八個膽子也不敢得罪這位爺啊,不過好在人家不跟他一般見識,他暗暗發(fā)誓,以后一定要與這位打好關(guān)系。這對于他以后的路也大有好處。
“潘局長說笑了,我何德何能能坐上您的位子。不過我要先恭喜您了?!狈郊涡χf道。
潘正安晃了晃手,老神在在的說道:“這么多年你也還算是盡心盡力,雖然有些小問題,但還算聽話,你放心,等我上去以后,我會親自為你諫?!?
方嘉眼睛一喜:“那就多謝潘局長了?!?
“許飛,事情既然告一段落,我就帶著我的人先走了?!蓖趿猩裆鋈坏膩淼皆S飛的跟前,心情低落,此次行動他帶來的二十四人,共折損了四人,讓他心疼不已。
“我也告辭了?!憋L(fēng)來不知何時已經(jīng)醒來,被兩名手下攙扶著,眼神復(fù)雜的看著許飛。他也不好受,損失最大的就是他,他帶來的武警人員一共損失了七人,可
謂是損傷慘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