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豬,該起床啦!”
一道柔和的聲音輕輕響起,李晴看著身邊這個熟睡的面孔,美麗的眸子中盡是溫柔。
“在抱一會。”許飛一雙手緊緊地環(huán)住面前的嬌軀,貪婪的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
從裴霞家里離開后,他就徑直來到了李晴家里,按照慣例,夜半三更的時候,他悄悄潛入了李晴的房間。
這一晚上,注定不能平靜。
溫柔鄉(xiāng),的確是每個男人都不能抗拒的。
“再不起來,爸爸媽媽就該發(fā)現(xiàn)了。”李晴輕聲啐道,旋即掙脫許飛的懷抱,率先穿起了衣服。
許飛苦笑一聲,然后在李晴的催促下也是起了床。當(dāng)他們走出房間,正好迎面碰上了孟淑珍。
氣氛稍稍有些尷尬。
李晴俏臉升起兩朵紅暈,低著頭快步走開了。
“孟姨,早上好?!痹S飛硬著頭皮笑著說道。
孟淑珍似笑非笑的看了許飛一眼:“好,快去洗漱準(zhǔn)備吃早飯了?!?
許飛答應(yīng)一聲,來到衛(wèi)生間看見正在洗漱的李晴,悄悄的說道:“我覺得,下次來我就不用住在客房了。”
“都怪你賴床,被媽媽看見了吧,你讓我怎么說呀?!崩钋玎街斓?。
“嘿嘿,該怎么說就怎么說嘛?!痹S飛壞笑道。
“壞蛋!”
李晴啐了他一句,轉(zhuǎn)身離開了衛(wèi)生間。
來到餐桌上,李愛國早早就已經(jīng)坐在了那里,手里還拿著一張報紙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
當(dāng)他看見許飛,放下報紙說道:“小飛,京城
邵家你聽說過嗎?”
許飛點(diǎn)點(diǎn)頭:“邵家的公子,邵俊杰是我小弟?!?
“呃……”
李愛國明顯愣了一下,旋即苦笑道:“你這家伙還真是厲害,連邵家人都能接觸的到,你看看這報紙,就在昨晚,三名不明身份的人闖入龍山,竟然想要刺殺華夏戰(zhàn)神,邵忠祥。”
許飛聞,眉頭微微一皺,倭國這么快就動手了么?
將報紙拿過來看了一眼,許飛瞳孔一縮,倭國竟然派出了三人,只是好在龍山有所防備,并沒有被得逞。
雖然報紙上面并沒有刊登出那三人的身份,顯然是龍山刻意為之的,顯然是不想引起兩國的外交糾紛,不過對于來犯之人,邵忠祥還是下手挺狠的,直接全給擊斃了。
至于將昨晚的事情登報,此舉想必應(yīng)該是為了震懾一下倭國人。
告訴他們,肝膽冒犯華夏戰(zhàn)神,下場只有死!
“邵老身邊高手如云,想要刺殺他老人家,呵呵,無疑是在找死?!痹S飛笑了笑,將報紙還給了李愛國。
“但是敢做出這種行為的人,不可謂不膽大包天,小飛,你覺得是什么人呢?”李愛國有意無意的說道。
許飛搖頭道:“這個,我就不知了。”
倭國人的身份太過敏感,李愛國知道的越少越好,所以對于他的問題,許飛也是裝起了糊涂。
“邵忠祥,多么具備傳奇的人,如果能有幸一見,也不枉此生了。”李愛國嘆道。
許飛一怔:“李叔想
見邵老?”
李愛國笑著說道:“邵忠祥可是無數(shù)男人心中的偶像,當(dāng)然我也不例外,早年我就一直想去當(dāng)兵,希望能成為邵老一樣的人為國效力,可家族的生意需要我來繼承,就只好擱淺了,一直到現(xiàn)在。”
許飛點(diǎn)頭道:“其實我可以從中牽線,讓李叔見邵老一面,不過需要邵老的同意。”
“那是自然,小飛,謝謝你了?!?
李愛國頓時笑了起來,看著許飛的眼神中越發(fā)的滿意:“晴兒沒看錯人。”
就在這時,孟淑珍端著精致飯菜來到了餐桌前,并親自給許飛盛了一碗清粥:“小飛啊,你和晴兒也不小了,婚姻大事也該考慮了?!?
一聽這話,許飛頓時苦笑起來:“孟姨,我們還都年輕,不急的?!?
孟淑珍把裝滿清粥的碗遞給許飛,然后走到李愛國的身邊坐下來說道:“我知道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不喜歡早結(jié)婚,早早的被束縛,可是我和你李叔也想早點(diǎn)抱外孫子啊。”
“媽,你說什么呢!”李晴鬧了個大紅臉。
“怎么,我說的有錯么,你說說你非要去當(dāng)醫(yī)生,這個職業(yè)那么忙,連陪我們的時間都沒有,家里冷冷清清的,你要是給我們生個大外孫子多好,家里熱熱鬧鬧的,也有個生氣?!泵鲜缯浒琢怂谎邸?
“你這說的太早了吧,我和許飛八字還沒一撇呢?!崩钋玎止镜馈?
“八字沒一撇就住一個房間了,還撇什么撇?!泵鲜缯錄]
好氣的說道。
聞,許飛和李晴對視一眼,眼中盡是尷尬。
“好了好了,小飛和晴兒都不小了,他們自己的事情自己能做主,咱們就別跟著瞎操心了,反正小飛這個女婿我認(rèn)定了,他跑不了,外孫子也跑不了。”李愛國適時說道。
“就因為不小了才應(yīng)該早點(diǎn)操持,這樣吧,小飛你把你父母接過來,或者我和你李叔去趟山水村,咱們兩家人見個面,怎么樣?”孟淑珍看向許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