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價格就已經(jīng)來到了三十萬。
歐陽紫云臉上的笑意越發(fā)濃郁,價格越高,她能從中抽取的傭金就越豐厚,她可是巴不得這些有錢的主多叫幾次價呢。
聽著周圍不斷叫價的聲音,許飛暗暗咂舌,就這么一個葫蘆,無非是鎏了個金,在上面畫了個圖案而已,居然被交到了如此高的價格。
在歐陽紫云剛把這個紫金葫拿出來的時候,許飛也是動用陰陽眼觀察了一下,畢竟這個葫蘆的賣相還是很好看的,可是在他陰陽眼之下,這個所謂的紫金葫并沒有什么出奇之處,說白了,就是一個普通的葫蘆,只是被加工了一下而已,甚至連幾百塊錢都不值。
最后,這個紫金葫被一名模樣俊俏的大少以三十五萬的價格所拍下,這個大少還一副興高采烈
的樣子,看那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拍到了稀世珍寶似的呢。
“三十五萬,就買一個什么用都沒有的破葫蘆,腦子進(jìn)屎了吧。”郭博文瞥了一眼那名競拍成功的大少,那眼神活脫脫的就像是在看向一個煞筆。
“為搏美人一笑,幾十萬算什么?!比~英豪笑了笑:“美女如此多嬌,多少英雄競折腰?!?
顧少秋也是附和道:“不錯,在古代多少人為了美女,失去了江山?!?
“別扯淡了,快看!”薛斌說道。
聽到薛斌的聲音,幾人都是再次看向了臺上,只見歐陽紫云已經(jīng)拿出了第二件拍品,是一副畫,隨著她輕輕展開,畫中露出一道頂天立地的身影。
畫中男子,看起來像是一古代人物,只見他背負(fù)雙手,身穿一襲長袍,隨風(fēng)飄動,他劍眉星目,眼神中透著一股滄桑之感。
在他的眼神當(dāng)中似乎能感受到山河大地,宇宙乾坤。
“這幅畫名叫‘絕巔’,是李白生大師生前所作的最后一幅畫,可以說是非常的珍貴,很適合用來收藏?!?
歐陽紫云笑著說道:“好了,對于李白生大師,大家應(yīng)該都很了解,我就不過多介紹了,這幅畫起拍價一百二十萬,每次加價不得少于一萬?!?
話音一落,宴會廳里的人都是一臉的震動,沒想到會在這里見到李白生的畫作,這實(shí)在是太驚人了。
“李白生?”許飛對于這個名字還真是比較陌生,從沒有聽
說過。
“李白生,那是近代的一個傳奇人物,他的大名幾乎可以說是家喻戶曉,凡是出自李白生大師的畫作,每一件都被賣出了天價,并且有價無市?!?
葉英豪對著許飛激動的說道:“幾乎每次李白生大師出新畫作,都會頃刻間被人搶購,大多數(shù)都被那些收藏家所買走。畢竟他的產(chǎn)量實(shí)在是太少了,有時候一個月就能出一幅畫,可有的時候,三五年都很難出一幅?!?
顧少秋點(diǎn)點(diǎn)頭:“李白生大師,的確是近代史上不可多得天才,他一生侵淫此道,每一幅畫都是不可多得珍品,只是可惜天妒英才,年僅五十六歲便因病去世了?!?
“這幅‘絕巔’我聽說過,據(jù)說也是李白生大師的巔峰之作,沒想到這幅畫竟然在邵家的手里?!毖Ρ筠D(zhuǎn)過頭看了一眼坐在角落里的邵俊杰。
許飛暗自點(diǎn)頭,這個叫做李白生的大師,的確是有兩下子,這幅畫非常有意境,只是看一眼就仿佛被那畫中男子所吸引,仿佛就已經(jīng)化身為畫中人。
就在幾人說話間,大廳里的諸位大少已經(jīng)展開了激烈的競拍,價格高居不下,已經(jīng)來到了五百六十萬。
到最后,大廳只剩了兩個人在競拍,而這兩個人許飛還都認(rèn)識,正是鄒子騫和關(guān)思成。
許飛沒想到這兩個家伙還較上勁了。
“八百萬!”鄒子騫咬牙喊道。
“一千萬!”關(guān)思成表情平淡,但是他卻一直沒松口,似乎
對于這幅畫志在必得。
鄒子騫臉色微微一沉,旋即再次喊道:“一千三百萬!”
“一千五百萬!”關(guān)思成再次開口。
鄒子騫看著關(guān)思成的眼睛,可以說是恨得牙根癢癢,嗎的,老子不要了。旋即冷哼了一聲,不再競價了。
見到這一幕,關(guān)思成淡淡一笑。
“一千五百萬,還有沒有再出價的?”
歐陽紫云依舊不死心的問道。
這次面對歐陽紫云的聲音,大廳里面鴉雀無聲,沒有人回應(yīng),畢竟這只是一幅畫而已,哪怕他們身為大少,家底殷實(shí),但是一千多萬可也不是個小數(shù)目了。
這幅畫他們哪會欣賞,頂多也就是拿回去討好一下家族長輩罷了。
歐陽紫云見到?jīng)]有人再出價,便是說道:“一千五百萬一次,一千五百萬兩次,一千五百萬……”
就在歐陽紫云即將一錘定音的時候,一道聲音響了起來。
“一千八百萬!”
許飛輕輕笑了一聲,隨即瞥了一眼關(guān)思成。這家伙自從進(jìn)了宴會廳就一直跟許飛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并且還時不時的看他一眼,而對于關(guān)思成的目光,他自然是早就察覺到了,對于這個曾經(jīng)追求過李晴,并且在李晴同學(xué)聚會對他出不遜的家伙,許飛還是很記仇的。
“你居然也對李白生大師的畫感興趣?”
葉英豪一臉驚訝的看向許飛,在他的印象中,許飛一向是對這類東西不感冒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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