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俊杰怔怔的看著許飛,隨后恢復(fù)了平靜:“我承認(rèn)你很厲害?!?
“呵呵?!?
許飛輕輕一笑,將手中茶杯放在桌上后,又拿出一枚玉牌給了邵俊杰,對著他說道:“既然你喊我一聲大哥,這個就當(dāng)是見面禮了?!?
邵俊杰拿著這枚和太爺爺手中一模一樣的玉牌,翻來覆去的看了看,并不覺得有什么出奇之處,而后隨意的揣了起來。
“如果有什么事,記得聯(lián)系我,大哥會罩著你的。”許飛笑著說道。他相信,以邵家的能力,想要得到他的聯(lián)系方式,應(yīng)該不會很難。
聞,邵俊杰嘴角抽了抽,他是什么身份,京城邵家大少,家主第一順位繼承人,如此顯赫身份,他會需要別人罩著嗎?
不過,盡管心中不以為意,但是他并沒有說些什么,因為他能看出,太爺爺對這個所謂的‘大哥’,很是看重。
“邵老,我還有點事,就先告辭了?!痹S飛對著邵忠祥說道。
“不留下吃過飯再走嗎,會堂馬上開始了?!鄙壑蚁檎f道。
許飛搖搖頭:“不了,得空我再拜訪您?!?
“好,我在龍山等你?!鄙壑蚁樾χc點頭。
許飛暗自一驚,龍山位于清源東側(cè),是清源出了名的風(fēng)水寶地,山勢形于龍,就如同一條巨龍匍匐在地一般,早在封建時期,龍山上就修建了一座行宮,曾有帝皇路過清源,在此地暫留。
這么多年來,龍山一直被國家不斷修繕,為了
防止這座歷史意義非凡的帝皇行宮遭到破壞,那里一直不曾對外開放。
而邵忠祥一回到清源,就能住在那里,這很顯然是國家安排的,可見其在國家的重要性。
離開包廂后,許飛便直接離開了酒店,薛志國身為縣長,一會還要在會堂上發(fā),就沒有隨他一起離開。
路上,正在開車的許飛忽然接到了一個陌生的號碼。
“許飛嗎?”手里里傳出一道輕靈動聽的聲音,這是聽這聲音多少有些憂郁。
許飛頓時一怔,這聲音的主人正是安怡,他趕緊說道:“是我,你在省城怎么樣了?”
“我被父親禁足在家里,手機也沒沒收了,這是我偷來的手機給你打的電話,許飛,我好想你……”安怡的聲音里,無助中透著濃濃的思念。
“我也很想你,過不了多久我就會來省城找你?!痹S飛柔聲道。
“那你要快點哦,我可不想嫁……”安怡的話還沒說完,忽然臉色一變,低聲道:“來人了不說了,愛你!”
隨著話音的落下,手里便是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
許飛心情有些沉重,從安怡的話中不難看出,她現(xiàn)在的日子過得并不如意,看來省城之行要盡快了。
驅(qū)車來到縣醫(yī)院,許飛一眼就看見了李晴的身影,她一身白大褂,站在醫(yī)院門口雙手插在大褂的口袋里,時不時的往路上張望一眼。
她那傾城的容顏吸引了無數(shù)的目光,她本就天生麗質(zhì),在穿上
白大褂,說不出的動人。
“等很久了嗎?”許飛忽然出現(xiàn)在李晴的身后,一把牽起她的玉手。
李晴一驚,下意識的縮回手,可當(dāng)她轉(zhuǎn)過頭看見是許飛時,不由得沒好氣的給了他一下,說道:“嚇?biāo)廊肆耍呗芬稽c聲音都沒有。”
許飛笑道:“是你太專注了,在等心上人嗎?”
“在等負(fù)心人?!崩钋绨琢怂谎?。
許飛撓了撓頭,趕忙轉(zhuǎn)移話題:“那個特殊的病人,是怎么回事?”
李晴的臉色陡然凝重起來,她挽起許飛的胳膊向著醫(yī)院里走去,邊走邊說道:“這個病人非常危險,是警察局帶過來的,據(jù)說在縣政府意圖刺殺薛縣長?!?
許飛心中微微訝然,沒想到這個病人還真是那個殺手。
“呦,李醫(yī)生,這位是誰???”一名看起來四十多歲的女護士見到兩人,笑呵呵的說道。
李晴俏臉微紅,挽著許飛的胳膊緊了緊,說道:“周姐,這是我男朋友?!?
許飛也對著這位周姐點了點頭,有些詫異的看了李晴一眼,如果是放在以前,估計李晴早就不好意思的松開他了,沒想到現(xiàn)在的她變得這么大膽了。
周姐打量了一下許飛,笑瞇瞇的說道:“不錯,小伙子長得真俊,只是……我怎么感覺有點眼熟呢?”
許飛和李晴相視一笑,許飛曾經(jīng)在縣醫(yī)院里面不止一次顯身手,里面很多醫(yī)生護士都見過他,就連媒體都追蹤報道過他,只不過一直都
沒有拍到他的身影而已。
李晴見周姐還在苦苦思索,隨即趕忙拉著許飛走了,而周姐此時也是忽然醒悟,驚叫道:“他是那個起死回生的神醫(yī)?”
可當(dāng)她再次看去的時候,眼前早已沒有了許飛和李晴的身影。
隨著李晴來到了三樓,許飛老遠(yuǎn)就看見四名警察守在一間病房外面,其中一人正是警察局的刑警隊長,屈遠(y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