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的,還挺能跑,累死老子了?!?
“跑,我讓你跑,草擬
嗎的。”
兩人喘著粗氣,對著躺在地上的劉二柱一頓拳打腳踢。
而劉二柱捂住腦袋,身子蜷縮在地上,一聲不吭的被動(dòng)挨打。
“住手!”許飛緩緩地走了過來。
“滾!”
其中一人回頭喝道:“別多管閑事!”
許飛臉色一冷,抬起一腳就把他給踹出了七八米遠(yuǎn),渾身抽搐了兩下,眼皮一翻,就暈了過去。
干凈利落!
“為什么打他?”許飛看向剩下的一人。
這人顯然被嚇壞了,他看著許飛忍不住后退了兩步:“這小子在我店里打工,把我媳婦給睡了,你說……他該不該打?!?
許飛看了一眼捂著腦袋,蜷縮在地上的劉二柱,然后說道:“打也打了,氣也出了,你走吧!”
這人咽了一口吐沫,恨恨地看著劉二柱,顯然還有些不甘心。
“你也想跟他一樣?”許飛眼睛一瞇。
這人打了個(gè)哆嗦,咬了咬牙,旋即轉(zhuǎn)身拖著暈倒在地上的同伴離去了。
“等著我扶你呢么?”許飛淡淡的說道。
聽見這話,劉二柱終于是松開了捂著腦袋的手,緩緩從地上爬了起來。其實(shí)從許飛說第一句話,他就聽出來了是許飛的聲音。只不過此刻的他實(shí)在有些不敢面對他。
讓他沒想到的是,許飛居然會(huì)為他出頭。
許飛看著劉二柱那鼻青臉腫的樣子,也是感到有些恨鐵不成鋼。
從小到大,這個(gè)劉二柱就不學(xué)無術(shù),仗著其父親是村長,整天無所事事的橫行村里,惡
事做絕。在許飛退伍回村的第一天,就發(fā)現(xiàn)他對白依依圖謀不軌。
后來他父親劉承明下臺(tái),可他還是不知收斂,竟然對安怡又生了歹心,要不是許飛及時(shí)趕到,他就得逞了。
那次要不是劉承明下跪求情,許飛可不會(huì)就那么放過他。沒想到這次居然又把人家的媳婦給睡了,還真是本性不改。
不管怎么說,劉二柱都是山水村的人,許飛身為村長總不能不管吧。
“跟我走,一會(huì)回村里?!?
許飛看了他一眼,然后率先回到了車上。
劉二柱在原地站了一會(huì),有些躊躇,隨即也是跟上了車,坐在副駕駛位上,一聲不吭。
許飛啟動(dòng)車子,向著蘇靈兒家的方向開去。
車子行走在路上,兩個(gè)人誰也不說話,氣氛顯得有些凝重。
“為什么要睡人家的媳婦?”許飛突然開口說道:“你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
“是她調(diào)戲我的?!眲⒍f道。
聽到劉二柱的回答,許飛笑了。
看見許飛這樣子,劉二柱知道他不相信,急忙道:“我說的是真的,我來鄉(xiāng)里只是想好好打工,活出個(gè)人樣來?!?
“你知道,當(dāng)我看見我爸給你下跪的那場景,我心里有多么不是滋味嗎?”
許飛沉默了一會(huì),然后說道:“去酒廠上班吧?!?
說實(shí)話,這些話能從劉二柱的嘴里說出來,他還是有些驚訝的。這也恰恰說明了劉二柱還不是那么的不可救藥。
“我以前做過那么多壞事,
你能容得下我?”劉二柱詫異道。
“只要你肯改?!痹S飛說道。
“謝謝……”劉二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除了這兩個(gè)字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
很快,許飛開車就回到了蘇靈兒的家里。
“許哥哥,我還以為你走了呢?!币灰姷皆S飛,蘇靈兒立刻就露出了兩個(gè)小酒窩,加上她那有些嬰兒肥的娃娃臉,煞是可愛。
“這位是?”蘇秋蕓看向站在許飛后面鼻青臉腫的劉二柱,這一看就是剛剛被人給揍了。
許飛笑著說道:“這是我同村的朋友?!?
“原來是小飛的朋友啊,快進(jìn)屋坐吧。”蘇秋蕓熱情的招呼道。
“不了,我們馬上就回村了,蘇阿姨,這個(gè)給你?!痹S飛從口袋里把那張折疊的離婚協(xié)議書拿出來遞給了她。
“這是?”
蘇秋蕓打開一看,當(dāng)時(shí)就是一驚:“離婚協(xié)議書?”
“是的,他已經(jīng)簽字了?!痹S飛點(diǎn)頭。
蘇秋蕓自然知道許飛口中的‘他’是誰,看著上面那潦草的簽名,她顯得異常激動(dòng),手都哆嗦了起來:“這是真的?”
“是真的,明天上午去民政局辦手續(xù)?!痹S飛笑道。他知道這一天,蘇秋蕓恐怕盼了很久了。
“他怎么會(huì)突然就同意離婚了?”蘇秋蕓突然說道。
“可能是他良心發(fā)現(xiàn)了吧?!?
許飛笑了笑,然后又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卡片,正是他從彩票中心買的刮刮樂。
他抓起蘇靈兒的小手,然后將其放在了她手上,
說道:“我這人想的不周到,今天來家里吃飯也沒帶什么東西,這張刮刮樂就當(dāng)是我的心意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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