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長安尷尬的看了看四周,當(dāng)他察覺到周圍的人都是臉色古怪的看著他,當(dāng)即老臉一紅,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把椅子弄不下來。
“先生,請問需要幫忙嗎?”
不得不說,這家咖啡店的服務(wù)是真的到位,一看到這里的窘境,一個男服務(wù)員立馬就走了過來。
而這時,王長安終于將椅子從屁股上褪了下去,聽見服務(wù)員的話他臉色一陣黑一陣白:“滾蛋,什么破店,連個椅子都坐不下?!?
嘴上如此說著,他卻是再沒臉待下去了,恨恨的看了許飛一眼,然后匆匆忙忙的離開了咖啡店,他實(shí)在是受不了周圍那異樣的目光。
呸!
那難服務(wù)員對著王長安的背影啐了一口,然后也轉(zhuǎn)身離去了。
“感覺怎么樣?”
張雨詩看著坐在身邊的許飛,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沒好氣的說道。
“感覺好極了?!痹S飛舔了舔嘴唇。
“流氓!”
張雨詩伸出手在他的大腿上擰了一把:“男人果然都是色坯子?!?
“嘶!”
許飛疼的倒吸一口冷氣,張雨詩看起來美貌動人,沒想到下手這么狠,他趕忙求饒,張雨詩這才停下手。他說道:“為了怕你露餡,我好心在那豬頭面前假扮你男朋友,你不感謝也就算了,居然還對我動手,真是太讓人心寒了?!?
聽到這話,張雨詩嗔道:“別占了便宜還賣怪?!?
許飛撓了撓頭,要是被張雨詩的追求者知道自己親了他們的女神,恐怕不知道多少人會陷入瘋狂,想到這里他不免有些得意,他嘿嘿一笑:“你怎么跟這種人合作?”
張雨詩白了他一眼,她怎么會不知道許飛在得意什么,聽見許飛的話,她臉色一黯:“公司遇到了危機(jī),跟王長安的合作,對我們很重要。”
“你的公司不是一直都經(jīng)營的很好嗎,出了什么事?”許飛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深深地看了一眼許飛,張雨詩緩緩說道:“上次我們在省城的帝豪國際酒店,你還記得嗎?”
“當(dāng)然,我們一起參加了那里的原石交易會?!痹S飛點(diǎn)頭,狐疑道:“怎么了,和那有什么關(guān)系嗎?”
“怎么了?你的心還真大?!睆堄暝娍嘈σ宦暎缓笳f道:“在那里你動手打了金霄啊,他是什么身份,你不會不知道吧?!?
“不就是金鴻遠(yuǎn)的寶貝兒子么。”許飛聳了聳肩。
看見許飛那云淡風(fēng)輕,絲毫不在乎的樣子,張雨詩也是感到一陣無奈:“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現(xiàn)在
的?!?
她繼續(xù)說道:“你得罪了金霄,由于當(dāng)時我跟你一起,所以他連帶著我也恨上了,從省城回來后,他就傳出了話,不準(zhǔn)任何化妝品公司把代理權(quán)交給我們。他的話,誰敢不聽啊?!?
許飛恍然,原來這一切都是因?yàn)樽约骸?
“前段時間也不知道是哪位大神,把金霄給整進(jìn)去了,真是老天開眼。不過他進(jìn)去了,他的父親金爺還在,所以我們公司還是拿不到任何的代理權(quán)。沒有人敢得罪金家父子?!?
說到這里,張雨詩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許飛,她繼續(xù)說道:“恰巧王長安在這個時候松口了,所以我才會試著和他來談合作?!?
許飛眼中露出一絲歉意:“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那個王長安不是什么好人,我不相信他這樣的人敢去得罪金家,他只是垂涎你的美色罷了?!?
“我知道,但是我們公司如果拿不到代理權(quán),就真的撐不下去了?!睆堄暝娬f道。
許飛對張雨詩的化妝品公司也略微了解一點(diǎn),她的公司并沒有屬于自己的產(chǎn)品,全是代理其他公司的化妝品進(jìn)行銷售,如果拿不到代理權(quán),那她們自然無法經(jīng)營下去了。
許飛說道:“為什么要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呢,何不做一款自己的化妝品,成立自己的品牌。你們有基礎(chǔ),懂得營銷,肯定不愁賣啊。”
聞,張雨詩苦笑:“說的容易,你知不知道光研發(fā)化妝品就需要一筆天
大的數(shù)字,這還不能保證一定能研發(fā)成功。況且,我現(xiàn)在哪里有那么多錢,光是解約費(fèi)都已經(jīng)把我掏空了。”
聽到張雨詩的話,許飛露出了微笑:“這個就包在我身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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