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包宏志走后,許飛的手機便是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他當即就是皺緊了眉頭,這個電話正是左飛宇打來的。不用想,許飛也知道左飛宇在這個時候打來電話是要說些什么。
“許飛,現(xiàn)在培元酒全都滯銷了,市場上面非常排斥,如果再沒有好的解決辦法,后果不堪設想啊?!弊箫w宇一接通電話就急忙說道。
“我知道了左叔,我現(xiàn)在正在想辦法?!痹S飛頭疼的說道。
“你要抓緊啊,不然你的酒廠剛開業(yè)沒多久,可能就要面臨關(guān)門了?!弊箫w宇繼續(xù)說道:“我還好說,但是全國其他的代理商全都有了要解約的想法,但都被我暫時壓了下去,你要盡快想出解決辦法,不然那么多的代理商解約,你可能要面臨一大筆的賠償金?!?
“多謝左叔,我會盡快把這件事解決?!痹S飛掛掉電話,感覺有些煩躁,沒想到自己的酒廠剛開業(yè)沒多長時間就出現(xiàn)了這么大的事。
默念了幾句清心訣,情緒總算是穩(wěn)定了下來,就在這時手機鈴聲又是響了起來,是李晴打來的:“在干嘛?”
“在想你呢。”許飛輕輕一笑,聽到李晴的聲音心情都在這一刻舒緩了許多。
電話那頭,李晴甜蜜的一笑,然后問道:“酒廠的事情怎么樣了?”
“有點棘手,你打電話來什么事?”許飛說道。
“張倩的小姑,也就
是張茗h出事了,你能不能抽空回來一趟?”李晴說道:“剛才張倩來電話,說是小姑臥床不起,意識昏迷,情況很糟糕。”
許飛聞,皺了皺眉頭:“好,我馬上趕過去。”
他有些疑惑,當初在李晴家,他可是拿出了一枚刻畫有避災符的玉牌給她,竟然還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看來這個張茗h只是一般的撞邪那么簡單。
許飛驅(qū)車離開山水村,快速趕到了清源,接上李晴,兩人便是來到了張倩的家里。
張倩是三大家族之一的張家,這里就像是一個深宅大院,庭院坐落,很是氣派。當兩人來到這里的時候,張倩早早的就已經(jīng)在等候他們了。
一見到許飛,張倩就急忙說道:“許飛,你終于來了,現(xiàn)在我相信你說的話了,我小姑真的有可能是撞了邪,你快去看看吧?!?
許飛點了點頭:“帶路吧?!?
張家大院里面有著很多保鏢站崗,即便許飛和李晴是受到張倩邀請而來,但還是被嚴格的搜身檢查了一番,這才被允許進入其中。
里面一眼望去,小橋流水,亭宇樓閣,假山林立,幾人沿著鵝卵石鋪設的小路輾轉(zhuǎn)反側(cè),來到了一個房間,在路上許飛就聽張倩說了,張茗h前兩天出去逛街,結(jié)果一個花盆從天而降,正巧不巧的砸在了她的頭上。
花盆粉碎,可令人驚訝的是,張茗h竟然毫發(fā)無損,甚至連頭皮都沒有破,這可著實驚呆了她本人
。后來回到家的時候,她將這件事和張倩一說,張倩也是大吃一驚,隨后立刻想到了許飛所給的那枚玉牌。
上次回到家以后她就把玉牌交給了小姑。雖然張茗h不想要,但是拗不過張倩,只好揣在了身上。
在張倩的要求下,張茗h一掏口袋,發(fā)現(xiàn)玉牌不知在何時已經(jīng)變得粉碎,這讓兩人心中不由得猜測到了什么。
緊接著昨天,張茗h在房間里好端端的就突然陷入了昏迷,怎么也叫不醒,還不斷的說著夢話,表情猙獰可怕,似乎在夢里遇到了什么可怖的事情一樣。
像張家這么大的家族,自然是有著他們的專屬醫(yī)生的,可是醫(yī)生檢查了一遍又一遍,結(jié)果都沒有檢查出什么異常來,張茗h在張家失勢,地位也是一落千丈,因此生病根本就沒有什么人關(guān)注,相反在背后還幸災樂禍。這就是身處大家族之中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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