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完畢,許飛這才不急不緩的走上前,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東哥,在家呢?!?
論年齡,陳東可是比他大了七八歲呢,他還記得小時候,自己有一段時間沒少跟在陳東的屁股后面玩。
躺在躺椅上面的陳東,一聽到許飛的聲音,蹭的一下就站了起來,見到許飛,他先是錯愕了一下,然后臉上堆滿了笑容,只是笑容中有一點
忐忑和不安:“許……許飛,哦不,許村長,你咋來了。”
“呵呵,我路過,正好來看看東哥?!痹S飛笑了笑,然后坐在了他的旁邊。
陳東看見許飛笑呵呵的模樣,有些拘謹:“許村長客氣了?!?
“東哥看起來心情很不錯啊。”許飛意有所指的說道。
“啊哈哈,這個,天氣好,人的心情自然也就跟著好?!标悥|打了個哈哈。
“的確,今天的天氣是不錯?!痹S飛接著說道:“有一件事我想請問東哥,咱們酒廠里的酒為什么會有副作用呢?好多消費者都出現(xiàn)了腹瀉的癥狀,你說這是哪出的問題?”
“呃……”
陳東沒來由得打了個顫,眼神有些躲閃的說道:“這個我哪知道,可能是酒廠的衛(wèi)生不達標吧?”
許飛搖搖頭:“我去酒廠看過了,衛(wèi)生這一塊沒問題,我覺得應(yīng)該是有人故意要害我,你說這人是誰呢?”
“哈哈,許村長想多了吧,你帶村民們致富,怎么會有人想害你呢。”陳東笑著說了一句,旋即腦子一轉(zhuǎn),臉色漸漸變得難看了起來:“你不會是懷疑我吧?”
“你說呢?”許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只要這個人主動坦白,并說明原因,我不會對此事過多追究的?!?
“許村長,你這是什么意思,你給我工作,我感激你還來不及呢,怎么會害你呢。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标惗哪X袋搖的跟撥浪鼓
似的。
許飛笑了:“你難道不知道那個倉庫里面有攝像頭的么?”
“攝像頭?”
陳東的臉一下子就白了,他還真不知道那個放山泉水的倉庫里有攝像頭,當時由于心里害怕,也沒往上面看。
“說說吧,是誰讓你這么做的,我可不相信你自己能有這個膽子?!?
許飛淡淡的說道:“你最好別抱有僥幸心理,你做的這件事已經(jīng)構(gòu)成犯罪,我完全可以報警?!?
話音剛落,一個女人牽著一個小男孩從外面走了院子,正是陳東的老婆和兒子。
“呀,是許村長來了,稀客稀客,今天在這里吃吧?”
陳東的老婆長得一張大眾臉,雖說不上漂亮,但也不難看。她一見到許飛,就一臉熱情的說道。
“不了,我坐一會就走。”許飛笑著回應(yīng)。
“爸爸?!毙∧泻χ悥|喊了一聲,然后撲到了他的懷里。
陳東的臉色稍緩,摸了摸兒子的頭,然后說道:“去屋里玩吧?!?
然后他轉(zhuǎn)頭對著老婆說道:“你先去弄飯吧,我和許村長說事呢。”
“那好,那許村長你坐著。”
陳東老婆說了一句,然后扭身進屋了。
許飛看著陳東的老婆孩子走進屋里,對著陳東說道:“如果你不想你的老婆成為別人的老婆,你的兒子管別人叫爸爸,還是痛快告訴我吧,只要你保證以后不再犯,念在同村的份上,我可以當做此事沒發(fā)生過?!?
陳東低下頭,然后說道:“你說的是
真的?”
“我沒有多少耐心的?!痹S飛說道。
“好吧?!?
陳東嘆了一口氣:“是城里一位叫做杜老板的人讓我這么做的,他答應(yīng)事成之后給我五萬塊錢。錢我花了一點,還是四萬多,我可以拿給你?!?
許飛皺了皺眉,杜老板?在城里他不認識什么杜老板???他為什么要害自己呢?
等等,杜老板,難道是杜坤的父親,杜寶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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