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你說我小姑撞邪了?”張倩蹙起眉頭,顯然也是不相信。身為現(xiàn)代女性,走在時尚的前沿,她自然是無神論。
許飛點頭道:“是的,而且導致她運勢灰暗,印堂發(fā)黑,近日恐有血光之災?!?
從一見到張茗h,許飛就看見她的鼻梁上長了一個紅色的小痘痘,雖然并不明顯,但卻真實存在,正好在鼻尖上。
平常人上火,鼻子兩邊就容易長痘,那叫迎香穴痘,一般來說并不會對一個人的運勢有所影響,但是鼻尖上長痘可就不尋常了,那叫壓運痘。
人的鼻梁,其實就好比房之房梁,壓運便不散霉,所以人的鼻尖上長痘痘,那說明此人八成要倒霉了。
雖然張茗h長相很標致,皮膚也白凈,但是仔細去看,她眉眼間的印堂有一抹跟其余肌膚顏色不太相稱的灰暗色,而印堂位于鼻梁末端之梢,有登高望遠的運勢之說,此處灰暗,再加上她身上還散發(fā)著一絲若有若無的陰煞之氣,許飛就斷定她肯定是撞邪了。
在許飛看來,這幾日她恐怕要見血了。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到底是中醫(yī)還是神棍?”張茗h冷笑道。
許飛搖搖頭:“信不信由你?!?
“我當然不信,什么運勢灰暗,印象發(fā)黑,開什么玩笑,我只是最近沒有睡好罷了。”張茗h顯然已經(jīng)沒有耐心了,她轉(zhuǎn)頭對著張倩說道:“倩倩,下次就別浪費我的時間了?!?
說著連招呼
都沒有打,徑直走了出去。
“小姑!”
張倩叫了一聲,然后回頭看向許飛:“許飛,你說的到底靠不靠譜?”
雖然她也不怎么相信許飛所說,但是自從上次和許飛接觸過以后,她總覺得許飛不簡單,身上更是充滿了秘密,她親眼見到許飛在小飯館里面殺了兩個人,那身手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比的。更離譜的是,他能毫發(fā)無損的從警察局走出來,這件事還真就不了了之了。
要知道即便是身為三大家族之一的她,恐怕也做不到這一步。所以此刻她很是懷疑。
“回去告訴你小姑,最近要多注意頭上的物件,別被東西給砸了?!痹S飛淡淡的說道。
之所以說讓她注意頭上,那是因為張茗h的霉運來自印堂穴和壓運穴,兩者都是高勢,因此霉運自然來自于頭頂。
張倩蹙了蹙眉,許飛說的話她打心眼里是不怎么信的,但是看許飛并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她心里也是有些打鼓了。旋即深深地看了一眼許飛,就要離去。
“等等?!痹S飛從兜里拿出一枚刻好避災符的玉牌扔給她,說道:“讓你小姑貼身帶著,可保她無虞?!?
不管怎么說,張倩都是李晴的閨蜜,她的小姑遇到了問題,自己既然遇到了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
“謝謝?!睆堎唤舆^玉牌看了一眼,然后道了一聲謝,然后轉(zhuǎn)身去追張茗h了。
當張倩走后,李晴輕聲問道:“你有辦法的對
不對?”
只有她是相信許飛所非虛,因為她親眼見識過許飛出手,而且在這棟別墅里就充滿了陰煞之氣,她母親孟淑珍就是因為陰煞之氣入體,才會被影響了氣運,出了車禍,要不是許飛,現(xiàn)在還昏迷不醒呢。
并且她和父親李愛國也都或多或少的被陰煞之氣影響到了,最后還是許飛封住了別墅的陰煞之氣。
“我當然有辦法,可人家不信,我就沒辦法了?!痹S飛笑著說道。
李晴急忙說道:“你要幫幫張倩的小姑。”
“放心,過不了多久,她就聯(lián)系我的?!痹S飛很自信的說道。剛才給出的那枚玉牌,雖然是避災符,但是也只能保張茗h一次,因為她可是撞了邪,霉運會不斷的找上她。
只要張茗h見到玉牌破碎,那她一定能知道是玉牌保了她,到時候必然會想辦法聯(lián)系他的。
“是嗎?”李晴看著許飛那自信的模樣有些懷疑。
就在這個時候,許飛的手機響了起來,正是白依依打來的,看了李晴一眼,許飛躊躇了一下還是接通了電話:“喂白姐,什么事?”
“許飛不好了,出事了!”
剛一接通電話,那頭就傳來白依依焦急的聲音。
許飛臉色一變:“白姐,出了什么事?”
他的大腦瞬間運轉(zhuǎn)了起來,想著不會是家里人出了什么事吧?剛剛和金鴻遠鬧掰,難免不會對自己家人和身邊人出手,可是轉(zhuǎn)念一想,曹萬堂三兄弟在村里守著
,他們身手不凡,應該也不會出現(xiàn)什么大事。
“是酒,我們的培元酒出現(xiàn)問題了,據(jù)市場反饋,最近很多人買了我們的酒,都出現(xiàn)了不同程度的腹瀉,嚴重的都出現(xiàn)了拉脫水現(xiàn)象?!卑滓酪阑艔埖恼f道。
一聽這話,許飛當時就皺緊了眉頭,他知道自己的配方是不會出現(xiàn)問題的,并且之前已經(jīng)釀制了很多,都沒有問題,怎么會發(fā)生這種事。并且他還在設(shè)備上刻畫了小型陣法,配方和草藥更不會出現(xiàn)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