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無動于衷,像是沒聽見一樣,繼續(xù)手中的動作。
“謝醫(yī)生,他是許神醫(yī),那個能起死回生的許神醫(yī)??!”站在許飛旁邊的護士長見到醫(yī)生,頓時激動的說道。
“許神醫(yī)?”
謝之華皺了下眉頭,仔細看了一下坐在床邊的許飛,旋即臉色一正,還真的是他。
最近這段時間,許神醫(yī)這個名頭可是一直在醫(yī)院里面流傳,他自然也是如雷貫耳,并且他還親眼見識過這個叫做許飛的醫(yī)術(shù)。
上次在搶救室里面,正是他在給郭永福進行搶救,當時的情況非常危急,郭永福的情況岌岌可危,關(guān)鍵時刻就是這個許飛闖進了搶救室,以一手針灸之術(shù)治好了郭永福。
本來蘇秋蕓的主治是魏鵬飛,可是不知道為什么,這家伙就是不肯來,沒辦法,病人癲癇發(fā)作,情況緊急,他只好隨著護士過來了。
這一來不要緊,沒想到卻遇見了許飛,這個大名鼎鼎的許神醫(yī)。
“許飛,我承認你的針灸很厲害,但病人是腦腫瘤,只能手術(shù)進行切除?!?
謝之華淡淡的說道:“別白費
力氣了,你的針灸不管用的?!?
上次在搶救室的情景到現(xiàn)在還歷歷在目,他不管怎么說也是醫(yī)院優(yōu)秀的先進醫(yī)生,就因為許飛他可是挨了郭博文一頓臭罵,要說心里沒有怨氣,那是不可能的。
“謝醫(yī)生,他可是許神醫(yī)啊,你是沒看到,剛才病人發(fā)作,幾針下去當場就好了?!弊o士長一臉崇拜的說道。
謝之華冷冷的掃了她一眼:“那并不代表能治愈癲癇。”
“謝醫(yī)生,我愿意試一試?!碧稍诓〈采系奶K秋蕓輕輕一笑,誰也不知道在許飛的行針下,她大腦中的那種壓迫感,開始出現(xiàn)了松動。一種前所未有的輕松感傳遍了全身。
“我先提前聲明,一旦出現(xiàn)什么事情,我們醫(yī)院概不負責!”謝之華冷聲道。
“我相信許哥哥?!碧K靈兒看著許飛那認真的樣子,一時間竟有些呆了。
冷哼了一聲,謝之華也是不再說什么,他同樣也想看看許飛的針灸之術(shù),能不能治好癲癇。
許飛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真氣源源不斷的涌入蘇秋蕓的大腦之中,出乎意料的,長在她腦中的腫瘤很難瓦解,并且與其它神經(jīng)組織已經(jīng)長在一起,牽一發(fā)而動全身。許飛只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去一點一點的溶蝕腫瘤。
良久,許飛的額頭已經(jīng)汗水密布,同時他也露出了一絲笑容,腫瘤終于被完全消融了。蘇秋蕓的這個病,并不難治,只是過程需要耗費大量的精神,
這么一會的功夫,她其實已經(jīng)相當于做了一個手術(shù)。
“好了?!痹S飛取下銀針,對著蘇秋蕓一笑:“阿姨,以后不用在擔心發(fā)作了。”
蘇靈兒細心的拿出一個手絹給許飛擦了擦汗。
“真的好了?”
蘇秋蕓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前所未有的舒適,渾身上下有一種酣暢之感,除此之外她也不清楚自己的病到底治沒治好,因為癲癇不發(fā)作的話,和正常人幾乎沒有兩樣。
看著許飛點頭,謝之華有些半信半疑的再次給蘇秋蕓做了檢查,當他看到檢查單的內(nèi)容后,臉色駭然,那么大的一個腫瘤竟然消失了?
中醫(yī)的針灸之術(shù)竟然可以這么厲害?連腫瘤都能消除?
這下子病房里不能平靜了,尤其是病房里的其他病人,紛紛請求許飛也給他們看一看。對此許飛并沒有拒絕,住在這間病房的病人,大多都是一些生活貧困,條件不太好的人,所以許飛也是有求必應(yīng)。
這些病人的情況并不是很嚴重,差不多半個小時,許飛就一一說明病癥,并且開了幾個方子。而后這些人全都開始嚷嚷著要辦理出院手續(xù)來了。
“小飛啊,阿姨這么叫你可以嗎?”蘇秋蕓忽然說道。
許飛笑了一下:“當然可以?!?
“你看什么時候有時間來家里,阿姨給你燒飯吃,也好感謝你一下。”蘇秋蕓羞愧的一笑,說道:“你別介意,阿姨沒什么錢,只能請你吃頓家常便飯了?!?
“
是啊許哥哥,我媽的手藝可好了,你一定得來?!碧K靈兒也說道。
“好,沒問題。”許飛痛快的答應(yīng)了下來。
隨后在蘇靈兒的要求下,兩人也是交換了電話號碼。
“許哥哥,上次在火鍋店就是你救了我,這次你又救了我媽,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了?!辈》块T口,蘇靈兒閃爍著大眼睛,滿是感激的說道。
“呵呵,舉手之勞?!痹S飛笑了笑??粗K靈兒那嬌俏可愛,嬰兒肥的小臉,一笑起來還有兩個小酒窩,別提多動人了。他很想說,你可以以身相許啊,但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隨后許飛看著時間差不多了,打了聲招呼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看著許飛離開的背影,蘇靈兒大眼之中有著點點晶光在閃爍,一種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覺在心底開始滋生。
很快,許神醫(yī)一手針灸之術(shù)治好癲癇病人的消息,再度在醫(yī)院內(nèi)部傳來了。
而在辦公室的魏鵬飛自然也聽到了這個消息,當即就是一拳砸在桌子上,臉色陰冷至極,嗎的,這個許飛是不是和我天生犯沖。
本來蘇靈兒,眼看就要答應(yīng)自己了,就是因為許飛,到手的鴨子又飛了,現(xiàn)在許飛又治好了蘇靈兒的母親,這下自己是徹底沒希望了。
“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蔽葫i飛似乎下了什么決定,眼神閃過一絲陰鷲,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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