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是嗎?越是不可能,我就越要去試一試了?!?
少女清脆悅耳的聲音擲地有聲的響起。
不論是江峰回還是脾氣一直極好的吳姓修士,此刻心里都是臥槽臥槽的。
仿佛被什么東西哽在心頭,上不去,下不來。
難受極了。
“……寧道友,既然你執(zhí)意要去報名,我們也不阻你,反正這件事并不急,待你參加完選拔以后再說也不晚?!眳切招奘孔罱K還是選擇了妥協(xié)。
沒有辦法,要是再這么說下去,他都怕自己會被活活氣吐血。
且對方不肯配合,他總不能當街提那件事吧?
“……”寧軟挑眉看了兩人一眼。
她這名都還沒報。
這倆就已經(jīng)篤定她要被淘汰了?
寧軟轉身,朝著珍饈坊方向而去。
江,吳兩人仍舊跟著。
寧軟驟然停下腳步。
還未開口,江峰回便冷不丁的先說了一句,“寧道友,我們也去珍饈坊,只是同路。”
吳姓修士大概是個戲曲大家,將一個紅臉一個白臉的技術演繹得入木三分,“寧道友若是不介意,也可以一同前來?!?
江峰回笑了一聲,“寧道友看上去乃是剛突破到四境不久吧?若是與我們同行,至少也能上一上五樓,按照珍饈坊的規(guī)矩,每層樓的待遇差距那可不是一般大。”
“是么?我都不知道呢?!泵菜茝牡谝淮稳胝漯}坊到現(xiàn)在,她都是在第九樓。
每層樓的差距?
抱歉,根本沒有這種體驗。
“五樓我尚未去過,也并不準備去,所以還是你們自己去吧。”
寧軟認真說完,根本不給兩人再廢話的機會,直接御劍而去。
即便是在廣姚島這種地方,頂多也只是禁止飛行靈器入城。
自己飛,或者御劍飛,是合法且合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