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提一杯?!?
二驢喝的五迷三道的,舉起酒杯,咯咯咯的笑道:“今年是我二驢這輩子最重要的一年,首先,我認了平安這個小弟,其次,認識了萱萱寶貝兒,然后又認識了你們?!?
“今日在這里,我二驢謝過各位。”
“新的一年里,希望你們可以繼續(xù)支持我,二驢哥帶你們一起飛!”
“我干了!”
二驢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好!”
三泡激動鼓掌,面紅耳赤的喝彩:“二驢哥牛逼!?。?!”
其他人則連連搖頭。
刀疤吐槽:“這二驢是開玩笑的,還是認真的?還收了平安這個小弟……他才是小弟吧!”
“另外,他說萱萱寶貝兒是什么意思?”
“萱萱和二驢……”
刀疤茫然的看向趙萱萱,只見,趙萱萱冷著一張臉,一口否認:“我跟他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他想叫什么是他的權(quán)利,但我不認?!?
刀疤松了一口氣:“我就說嘛,萱姐怎么能看上二驢這種貨色,要看上也是看上……”
最后兩個字他沒說出口。
眾人盯著刀疤起哄。
“看上誰???”
“你倒是說啊?!?
刀疤老臉一紅:“咳……沒誰,我就隨口一說?!?
“對了,平安爺,那個千術(shù)大賽是什么東西?要怎么比賽???像電影中那種,比如拉牌,飛牌,空中抓牌那種嗎?”
于平安道:“拉牌,飛牌,空中抓牌這屬于魔術(shù)的范疇,并不是老千?!?
“手法練的再漂亮也沒用,老千的重點在贏,而非表演,表演太多反而會害了自己。”
“在我看來,拉牌,飛牌,就是螳螂子行為?!?
“這不是等于告訴人家,你就是老千?”
眾人恍然大悟,刀疤總結(jié)道:“就跟傳統(tǒng)武術(shù)似的,一個月前我接了一趟活,兩個武館比賽,一個練跆拳道的,在我面前表演了一段,別說,還真挺帥,那腿踢的,那叫一個漂亮!”
“等他表演完,老子一拳把他放倒了。”
“花拳繡腿,中看不中用?!?
“不過千術(shù)大賽不比這個,比啥啊?”
昨天于平安才跟張哥見了一面,聊了一下千術(shù)大賽的事兒:“據(jù)說千術(shù)大賽一共有三場比賽,第一場是入門賽,比的是老千的眼力?!?
“第二關(guān),麻將。四個人一組,打一個小時,贏最多的人獲勝?!?
“第三關(guān),骰子?!?
“張哥說到了第三關(guān)基本沒剩下幾個人了,可以自由選擇對手。”
聽起來只有三關(guān),但淘汰的幾率非常大。
刀疤皺眉:“先不說其他的,就這第二關(guān),四個人打麻將,一桌就一個人勝出?”
“這也太殘酷了。”
“這一關(guān)就淘汰了四分之三的人,一共能有多少人啊?”
于平安抿了一口啤酒道:“人應(yīng)該不少,整個東三省所有的場子都可以參加,咱們一個小小的三合縣就五六個場子,春市的場子更是數(shù)不勝數(shù),每一個老板都想在千術(shù)大賽上分一杯羹?!?
“人多是正常的。”
刀疤又問:“張哥給你提供什么小道消息沒?比如第一關(guān)究竟要怎么比,規(guī)則是什么,考官又是誰?摸透了規(guī)則,才好比???”
于平安搖頭:“他沒說,因為他之前也沒參加過千術(shù)大賽?!?
“那……如果,我是說如果千術(shù)大賽輸了,會怎么樣?”刀疤弱弱的問。
于平安面無表情的道:“我與張哥現(xiàn)在是合作關(guān)系,如果輸了……以后我跟他就沒關(guān)系了。”
“啊,那還行?!钡栋趟闪艘豢跉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