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報上了身份之后,寶盛集團的代表快步走了進去。
海耶克穿著睡衣,也連忙走了出來。
“古拉迪先生,這個時間您怎么來了?”
海耶克無比驚訝,他已經(jīng)收到消息,瑞銀正在召開閉門會議。
原本他還想著,明天派人打探下會議的內(nèi)容,試探下寶盛以及瑞信銀行以及日內(nèi)瓦銀行的態(tài)度,有沒有轉(zhuǎn)變之類。
可沒想到,那邊會議一結(jié)束,寶盛集團的董事古拉迪竟然跑到他這里來了。
“海耶克,你知道會議的內(nèi)容嗎?”古拉迪一進門就開門見山問道。
海耶克當然不知道,搖了搖頭,“從下午開始,我就收不到任何消息,古拉迪先生,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古拉迪沉聲道:“邵維鼎來了?!?
“他果然來了。”海耶克嘆了口氣。
“你不驚訝?”
“瑞銀這么大的陣仗,一點消息都透不出來,我就猜到了一些?!焙R巳鐚嵉溃骸爸皇菦]想到,他竟然真的來了,來的還這么快?!?
他剛讓領航基金的人將卡爾伊坎給請來。
這消息才傳過去,邵維鼎竟然就已經(jīng)來到了瑞仕。
而且還和瑞銀以及一眾銀行代表見了面。
先機已失,他幾近絕望。
“是啊,太快了!”古拉迪長嘆一口氣,凝重道:“我雖然只和他見了一面,但是他的行事作風,就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行事果決,雷厲風行,毫不拖泥帶水。僅僅憑借一番話,就讓不少人反水。”
古拉迪深吸一口氣,緩緩道:“老實說吧,現(xiàn)在雖然還沒有做出最終的決定,但是,你大概率已經(jīng)出局了?!?
會議到了后期,已經(jīng)沒人再提起海耶克。
談論的重心,全都圍繞在如何限制斯沃琪,兩家鐘表集團的估值等等話題之上。
“我其實已經(jīng)猜到了。”
縱然心里已經(jīng)有了預期,但此刻海耶克仍然有種苦澀之感。
“你就不好奇,誰反水了嗎?”古拉迪好奇問道。
海耶克搖搖頭道:“沒必要了,這是人之常情,又何況是一家龐大的金融集團,有些選擇本就無分陣營,只因利益?!?
“我給不了他們想要的利益,這也不能叫反水?!?
海耶克都五十多歲了,這點道理又怎么可能不明白。
親兄弟都可能因為利益而反目,又何況是一點都不牢靠的利益同盟。
聽見這番話,古拉迪眼中閃過一絲異色:“看樣子,我今天來這一趟,并沒有來錯?!?
海耶克無奈笑道:“我也正想問問,古拉迪先生您這個時候來找我,不會只是想通知我已經(jīng)出局的消息吧?”
“當然不是。”古拉迪面露正色,身子微微向前傾,低聲道:“你想要坐上smh集團的總裁的位置嗎?”
“smh?”
“會議上已經(jīng)決定,將兩家大型鐘表集團asuag(瑞士鐘表業(yè)聯(lián)合會)和ssih(瑞士鐘表工業(yè)公司)進行合并,合并之后的新集團被命名為smh(瑞士微電子制表公司)?!?
“可是這兩家公司,不是說要賣給邵維鼎,賣給斯沃琪集團嗎?”
“目前初步考量是拿出51%的股份,出讓給邵維鼎,由他進行經(jīng)營,以此來限制smh在瑞仕本土的經(jīng)營地位?!?
這也是為了保護瑞仕鐘表工業(yè)的一種措施。
省的全資收購的話,邵維鼎將smh整個搬到港島。
那他們十大銀行,可就真的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了。
海耶克也明白了,只是更加不解:“按照您這么說,我怎么可能有機會坐上總裁的位置?!?
(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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