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開什么玩笑?”查克菲尼徹底怒了:“都已經(jīng)談到這個地步了,你拿精工來搪塞我,是不是當(dāng)我是傻子?”
精工?
作為掀起石英危機的始作俑者,在這個時候,不去保住自己的地位。
反而分散精力來收購瑞仕機械表品牌。
這不是借口是什么?
漢森苦笑道:“菲尼,我們也算是朋友了吧!”
“你知道我的,瑞士鐘表工業(yè)(ssih)這家公司賣與不賣,已經(jīng)不是我們能夠做主得了?!?
“但是如果要賣,我肯定傾向于斯沃琪集團(tuán),傾向于你?!?
“可現(xiàn)在,我是真的無能為力?!?
聽到漢森如此辭懇求,查克?菲尼此時也不由生疑。
難不成,真的中途又殺入了一個精工?
可......這怎么可能呢?
“到底是什么情況,你仔細(xì)和我說說?!辈榭朔颇岢谅晢柕馈?
漢森道:“是這樣的,本來已經(jīng)敲定,由你們斯沃琪接手我們ssih,由海耶克接手asuag鐘表工業(yè)聯(lián)合會?!?
“但是,日本代表突然聯(lián)系了瑞仕銀行,那邊一聽是精工,就立刻中止了兩家公司的收購進(jìn)程?!?
聽到這里,查克菲尼的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
他知道自己這件差事辦砸了。
說好的兩家鐘表集團(tuán)一起收購過來,現(xiàn)在成了一家就算了。
可到頭來,一家都到不了手。
精工,這個斯沃琪在亞洲最大的競爭對手。
竟然也來到了瑞士,參與進(jìn)了這場角逐當(dāng)中。
如果說海耶克有能力,沒資金。
那這個精工,是既有資金又有能力。
這不是攔路虎,是座山雕啊!
他有想過這件事會很難,但是沒想過會這么難。
瑞仕這些銀行家們,一個個這么反復(fù)無常。
“這件事你幫我再打聽一下,看看十大銀行,有多少家選擇精工,多少家改變了態(tài)度?!?
查克菲尼臨行拜托道。
“放心,我比你更不想公司,落在日本人手里?!睗h森義正辭道。
查克菲尼還不放心,低聲道:“我們董事長,過幾天就要來瑞仕了,你將這個消息告訴那些銀行家。”
“有些決定,不要太過輕易就直接下了?!?
“斯沃琪的董事長?”漢森驚道:“是那位邵先生嗎?”
“是的,就是他!”
“嘶!”漢森倒吸一口冷氣:“菲尼,你怎么不早說,邵先生在我們?nèi)鹗擞幸欢ㄓ绊懥Φ?。?
“我也是剛知道不久。”查克菲尼懇切道:“所以,在此之前,我希望你能穩(wěn)住那些銀行家。”
“放心,這件事交給我?!睗h森拍著胸口打著包票。
........
幾天后,法國巴黎。
飛機到達(dá)機場之后,便大雨傾盆。
斯文德和文森特兩人陪伴在邵維鼎身旁。
除了他們之外,還有一隊保鏢由阿四領(lǐng)隊。
坐在車內(nèi),斯文德和文森特兩人對視一眼,一副欲又止的樣子。
邵維鼎的視線雖然投注在車窗之外。
但是卻也注意到了兩人的表情。
“想說什么就說吧!”
文森特聽到這話,如逢大赦,趕緊道:“boss,我們?yōu)槭裁床涣⒓蹿s往瑞仕,反而要在巴黎浪費時間?”
他們原本在斯沃琪的研發(fā)室工作,不過因為這一次要前往瑞仕,收購ssih和asuag這兩家公司,自然得請這兩位出山。
“我們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伯爾尼(瑞仕首都)才是真的在浪費時間?!鄙劬S鼎毫不客氣道:“你們看看這個?!?
邵維鼎將查克菲尼發(fā)過來的傳真,扔到了兩人的面前。
文森特和斯文德立刻接過,就看了起來。
沒一會兒,兩人大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