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還翻不出大的風(fēng)浪。
別管外界如何風(fēng)起云涌。
宋毅掌握住了大局,至少穩(wěn)住了局面。
不過在這個過程中,卻也暴露出了他的致命缺點。宋毅還是太溫吞了,守成有余,進(jìn)取不足。
放在團(tuán)隊中,就是一只鎮(zhèn)山的虎。
但也只能鎮(zhèn)山而已。
.......
“怎么回事?斯沃琪的股價為什么下跌的幅度這么低?”
在港島交易所二樓一間vip房間內(nèi),楊守成滿臉的詫異。
而除了他之外,莊家的莊雪海、黃家的黃闖保、百寧順集團(tuán)的林秀峰、以及被邵維鼎羞辱過的廢物四少(趙傳陽、宋禹、丁尚清、鐘正文)全都在這里。
楊守成問的人自然不是他們,而是陳頌傾的御用莊家詹培中。
“有人在收盤,不管我們吐出多少,他都在吸納?!闭才嘀幸е桓┣?,認(rèn)真道:“而且斯沃琪在海外的銷售因為精工的避讓,又來到了一個高峰,這些都是利好消息,穩(wěn)住了股價?!?
“這個時候收盤?是誰?”楊守成皺著眉頭,“我看了斯沃琪現(xiàn)有股東的股份,都沒有什么變化,郭和年沒有下場??!”
按道理邵維鼎槍擊案影響力這么大,股價絕對不至于跌這么點。
他們選擇在這個時候做空斯沃琪,也正是出于這個原因。
可是,斯沃琪股價跌是跌了,但是跌幅遠(yuǎn)低于他們的想象。
這樣的話,就算是能賺,也賺不了多少。
更別提有機會染指斯沃琪的控股權(quán)了。
“怎么回事?當(dāng)初你們承諾的不是這樣的。”
聽見兩人的談話,林秀峰皺起眉頭,語氣很沖。
原本他并沒有打算參與到這里面來的,但是他之前投資佳視虧了好幾億,急需回本,所以才加入了進(jìn)來。
可誰知道,這些人怎么看都有些不靠譜?。?
詹培中示意他稍安勿躁:“我已經(jīng)派人在查了,很快就能知道在幕后收盤的人是誰?!?
“而且我老板現(xiàn)在還在歐洲,他已經(jīng)在策反那位副總裁了,只要我老板得手,斯沃琪的股價必然暴跌?!?
“好,我再信你們一次。”
林秀峰甩下一句,臭著臉就要走。
這次做空斯沃琪,他足足投了三個億。
要是讓他虧了錢,誰都別想好過。
不過他剛打開門,一個穿著紅馬甲的股票經(jīng)紀(jì)人就沖了進(jìn)來,差點把林秀峰撞倒。
“你他媽的沒長眼嗎?”
“對不起,林少,對不起。”
詹培中攔住了發(fā)怒的林秀峰,“他是我的人,這么慌張肯定是查到了什么。”
聽見這話,林秀峰冷哼了一聲,整理了一下西裝,也不走了,自顧自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另一邊的楊守成和黃闖保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對于林秀峰的厭惡。
這樣一個廢物大少,也就陳頌傾把他當(dāng)寶,要不是他爸是恒升銀行的創(chuàng)始人,就憑借他兜里的三瓜兩棗,還想進(jìn)這間房,真是做夢。
他們這些人聚攏在這里,除了代表著他們自己外,還有著他們家族的支持。
每一家出資都不小于五億。
這么大規(guī)模的投入,當(dāng)然不僅僅是做空那么簡單。
更多的還是覬覦斯沃琪。
紅馬甲此刻則是走到詹培中面前,低聲了幾句。
詹培中聞臉色立刻大變。
“怎么了?”
楊守成和黃闖保見狀同時問道。
其他幾人也都將目光看向詹培中。
詹培中被這么多人盯著,挺著一個大肚子,想到剛剛聽到的消息,咽了口唾沫道:“背后收盤的人查出來了,是鮑玉港......”
“什么,怎么會是他?”
“我不記得鮑玉港和邵家有什么交情??!”
“我還沒說完?!闭才嘀心樕细涌酀骸俺缩U玉港之外,霍正英、曹光彪、胡應(yīng)湘、鄭宇彤也都參與其中,他們?nèi)荚诒K刮昼?,在保邵維鼎?!?
嘶!
此話落下,不大的屋子,瞬間沉寂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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