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如何馴服?”宮曉顯然是動心了,心想馴服一只巨龜,以后去哪里可以直接騎著它,速度既快又輕松,不用再乘木筏還要動手劃那么麻煩了。
蘇黎道:“這個我也不清楚,不知道是不是像馴服野馬那樣的。”他雖然沒有真正馴過野馬,但卻在電視上見過類似的場景。
谷銘峰有些興奮的搓搓手道:“看來咱們只能試試了?!?
宮曉道:“那是不是還要繩索?用繩索套住它們的脖子,然后騎在它們背上,只要堅持不被它們甩開,就能馴服?”
徐海水點頭道:“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我這就叫人去拿繩索下來?!彼浀盟氖龑哟娣胖簧倮K索。
谷銘峰有些緊張道:“快點,別讓它們逃了?!?
好在這些鱷齒龜圍著那鱷齒巨龜?shù)氖w,都伸長腦袋,啃食著血肉,暫時沒有離開的跡象。
徐海水馬上叫來人,讓人上去拿些繩索下來。
很快就有人拿來一捆繩索,眾人紛紛將繩索切斷,每人拿了一根,綁成一個簡單的套馬索的模樣。
此刻上面很多層的走廊處,都有人在朝著下方觀看,現(xiàn)在大家都知道了蘇黎等人準備要馴服這下面巨龜,皆感覺到了好奇。
原來這個世界的靈源獸還能被馴服,可以當成坐騎,以后想去哪就能騎著這些烏龜,這的確很新奇。
“大家小心點下去,不要驚跑了它們,然后每人認準一只,不要亂了?!碧K黎自己也拿了一根繩索,套成一個圈子,準備待會就將這圈子套進一只鱷齒龜?shù)牟弊由?,再扯著繩索騎到龜背上。
眾人都是第一次,既好奇又緊張,主要害怕將這些鱷齒龜嚇跑了。
下到三十層,眾人小心的上了水面上飄浮著的木筏,不斷接近。
說也奇怪,這些鱷齒龜竟然根本不理會正在接近的眾人,依舊在自顧的啃食著面前的血肉。
“我選擇這一只?!碧K黎小心的指了指其中一只。
宮曉也伸手一指道:“那我是這只?!?
“我是這只。”蔣水玨也說話了。
眾人各自挑中一只當作目標。
蘇黎道:“我數(shù)到一,大家一起動手,免得誰先動手了將其它鱷齒龜嚇跑了?!?
“好?!北娙司o張點頭。
蘇黎從三數(shù)到一字,眾人一起動手,朝著自己之前認準的那只鱷齒龜撲去,同時將手上拿著的繩索朝著這些鱷齒龜?shù)牟弊犹琢讼氯ァ?
蘇黎為了不出差錯,甚至發(fā)動了“蜘蛛行走”,以他的速度,瞬間就掠到了自己認準的那只鱷齒龜?shù)凝敱成?,手上拿著的繩索準確無誤的套上這只鱷齒龜?shù)牟弊印?
一扯繩索,這繩套就收縮緊緊纏住這只鱷齒龜那粗壯的脖子。
其他人也紛紛得手,大多都準確將繩套套住了鱷齒龜?shù)牟弊印?
不過和蘇黎想象中的有些不太一樣,自己套住這只鱷齒龜后,原本以為它會拼命想要將自己甩開,就如同馴馬一樣,想不到這只鱷齒龜相當冷靜,只是迅速就朝著下方潛去。
蘇黎拉緊繩索,也緊跟著被它拖進了水里。
“嗯?”蘇黎皺眉,跟著這只鱷齒龜進入水里,卻見它根本不停,而是徑直往下游去。
原本他想象中的鱷齒龜?shù)膭×覓暝緵]有出現(xiàn),這只鱷齒龜顯得相當從容,很快就往下游了十幾米深,然后它就停了下來,然后很悠閑的將四肢和腦袋都縮回了龜殼,就這樣飄浮在深水中,開始休息了。
蘇黎有些慒,他現(xiàn)在在水里最多能憋氣九分鐘,只是不知道這只鱷齒龜能在水里待多久?又或者它像魚一樣,可以一直待在水里。
它這是準備要憋死自己么?
蘇黎停留了一會,靜靜觀察它,發(fā)覺它一動不動。
“這是什么套路?”蘇黎沉吟,決定扯著繩索往上游去,要將它拖上水面。
一直不動的鱷齒龜終于反抗了,它并沒有攻擊或掙扎,只是不愿意被蘇黎扯上水面,而是反過來想要將蘇黎往更深處拖去。
雖然蘇黎擁有超過六千斤的巨力,但在這水里卻很難完全發(fā)揮出來,一人一龜在這水里就如同拔河比賽,一個想要往水面上升去,一個要將對方拖進水底,繩索被扯得畢直,眼見著經(jīng)受不住雙方力量,隨時都有可能斷裂。
繩索一斷,就更不可能將它弄到水面了。
“這畜生?!碧K黎怒了,突然間雙手爆出藍白色閃電,直接就將“高壓電擊”釋放出去,雙手之間形成一道電弧,朝著這不聽話的鱷齒龜劈去。
他控制住了電量,不至于一擊將對方擊斃,但這高壓電瞬間擊中鱷齒龜,還是將它電得魂飛魄散,死去活來。
大量電光從鱷齒龜身體浮現(xiàn),它很快得被電得失去了反抗掙扎的力量,連身子都翻轉(zhuǎn)了過來,四腳朝天。
蘇黎這才滿意的用繩索扯著它,將它重新扯回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