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多聞,沒有再繼續(xù)開口。
只是,他的眼底依舊蔑視,依舊不服氣,依舊看不起高陽,只是畏于高陽身份,這才沒有多說。
很快。
按照高陽的條件,約莫三四百人,單獨(dú)列出了一個大大的方陣,其他方陣的將士依然有條不紊的在演練場上訓(xùn)練。
呂震收到消息,便找到了高陽。
“臭小子,按照你的要求,已集合完畢,挖礦的帶甲之士好說,匈奴人難纏一些,老夫這里一共三百五十二名匈奴人,你可以先選要的精銳,這幾日老夫再去其他軍營抽調(diào),但老夫最后提醒一次,戰(zhàn)場上不是兒戲,匈奴人若駕馭不住,戰(zhàn)場上恐遭反噬!”
“老夫知道你的想法,這些年中,沙漠廣袤無垠,極易迷路,天下并非只有你一個聰明人,我大乾早就有名將用匈奴人指路,以匈奴人制匈奴人,但效果極為不好。”
“非我族人,其心必異,這個道理你可懂?”
呂震雖然對高陽不爽,但事關(guān)上戰(zhàn)場,他還是忍不住的苦口婆心勸道。
在他看來,高陽的確極有本事,對人心的把控也強(qiáng),但沙漠情況復(fù)雜,匈奴人又極為狡猾,他難以把握的??!
高陽聽聞此話,也知呂震是為他好。
這番話真心實(shí)意,所以他也拱手行禮道,“呂爺爺此,高陽銘記于心,但小子還是想試試。”
“老子吃的鹽,比你吃的飯都多,不聽老夫,吃虧在眼前,待會兒去了演練場,你便知道了!”
呂震掃了高陽一眼,極為不爽。
“小子明白?!?
高陽這態(tài)度,呂震知道是勸不動了,所以他開口道,“犟種年年有,今年格外多,罷了!”
呂震搖搖頭,一馬當(dāng)先離去。
高陽見狀,連忙跟在呂震的身后。
呂震這話怪怪的,什么叫犟種年年有,今年格外多?還有他如何惹了呂震,令他這般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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