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予卻惡劣的朝著他笑了笑,“據(jù)說金天早上縣城魏家遭了賊,那魏家人跑去抓賊的時候,恰好撞破了一起通奸事件。張樹,就是其中之一?!?
“你,你什么意思?你是說我們家老三在縣城和別的女人有一腿?你別污蔑我們老三,不可能?!?
“的確不可能?!笔嬗椟c頭,“畢竟他不是和別的女人有一腿,跟他通奸行茍且之事被人捉奸在床的,是男人啊?!?
“什,什么???”這回張家人還沒反應過來,大嚴村來看熱鬧的村民都跌破了下巴。
男人?張樹跟男人通奸??天啊,他們都聽到了什么?
舒予看著張家人震驚的表情,笑道,“我可沒說謊,那男人還正好是去捉賊的魏家姑娘的丈夫。你說,這魏家姑娘和兄弟,看到這一幕不得氣壞了,當場就押著這對奸夫淫夫給打了一頓?!?
張家老頭張著嘴,話都說不出來了。
更別提張老大張老二兩對夫妻了。
許久,張婆子才豁然站起身,尖聲叫嚷,“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你騙人。”
“你愿不愿意接受都無所謂,反正被捉奸在床的時候那么多人看到了,現(xiàn)在整個縣城應該都傳遍了吧。你們張家因為張樹一個人,成了徹頭徹尾的笑話。不對,或許不止張家,還有你們……大嚴村?!?
舒予說著,瞥了一眼后面一直沒開口的嚴村長。
果然,后者一聽這話,瞪了張家老頭一眼,說道,“這事我也已經(jīng)聽說了,你們老實告訴我?張樹有這方面的癖好?你們知不知道?!?
張老頭茫然的搖搖頭,張婆子卻眼神有些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