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常聞,低下頭,顧天真沒有辦法看清它此刻的樣子。
只聽見了它情緒不明的聲音,“顧天真,你說的這個人,她是什么樣子的?”
額,強大吧
她贏了好多人,甚至贏了我,贏了戰(zhàn)神,還贏了世界,是一個很耀眼的人
白無常抬起頭,平靜的問道,“那她既然能贏那么多人,那她能救救我嗎?她能拯救滿身罪孽的我嗎?她能伸出手,拉住即將化為戾鬼的我嗎?”
“她能去救救,當初那個,一口一口,吃掉了所有親人朋友的我嗎?”
“我快要瘋了。”
戰(zhàn)場上,突如其來的能驚嚇到了在場的每個人。
南域的強者傾巢而出。
就窺見了已經(jīng)被能量擊殺的無數(shù)魅,戰(zhàn)場上到處都是黑色腥臭的血液,跟鮮紅的血疊加在一起,便是又腥又臭,這就是戰(zhàn)場的味道。
匆匆趕來的強者見到這個情景,看向了南域主,“這是發(fā)生了什么?為什么突然會有這么強大的能量蹦出,是災(zāi)難又來了嗎?”
南域主望著已經(jīng)被能量掃空的戰(zhàn)場,久久無法回神。
他在戰(zhàn)場很久了,但是始終沒有見過這么強大的能量。
金色的,如同耀眼的陽光。
維持的時間很短,但是卻讓人感到如沐春風(fēng),仿佛就如同一道光照到了他的身上。
這讓他呆愣,驚愕,久久的回不了神。
聽到這個問題,他突然開口,“老強,你說,我們世界是不是曾經(jīng)真的有過神明?”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眾人呆愣。
他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其中一位至圣境強者沉默之后,開口道,“要是我們世界曾經(jīng)真的有過神明,那我們五百年前就不會經(jīng)歷恐怖的鎖陰案。”
想起當年那件事,所有人都心有余悸,光是想到那場可怕的事故,他們就害怕得渾身顫動。
南域是能量最薄弱的一個域,也是封建迷信最重的一個域。
每年中元節(jié),街上看不見一個人,有點小錢的人家,甚至還有去別域躲藏。
每年的中元節(jié),對于別人來說是好事,對于他們來說,卻是恐懼。
所以中元節(jié)又被稱之為躲陰節(jié)。
周危一直在旁邊聽著,他察覺到師父的心情不對勁,問道,“什么是鎖陰案?”
這一問,在場的人都寂靜無聲。
過了很久,南域主才開口,“那是一個很久遠的事情,久遠又恐怖,鎖陰案,是南域絕對不能提及的禁忌。”
周危對這些鬼神之事一向抱有懷疑的態(tài)度。
初光曾經(jīng)操控過天機,讓魑盡聽她的命令,后來斬氣運,滅人皇,觸怒法則,所以被降下天雷。
那雷看著不算大,但是卻帶著令人恐懼的殺傷力,
光是在旁邊看著,都能感覺到那可怕的威懾力。
他看不見那些東西,所以沒有辦法去跟他們感同身受。
大多秉持著質(zhì)疑的態(tài)度。
照現(xiàn)在南域主的這個表情,周危意識到,他的師父,可能也是這些靈異事件的受害者。
“周危,你知道南域的前任域主,顧白嗎?”
周危聽到這個名字,只覺得有點耳熟,很快他就想起來了,“是那個跟著南域能量一起消失的顧白嗎?”
“對,南域曾經(jīng)的域主,他活著的時候,曾經(jīng)帶領(lǐng)南域沖鋒陷陣,是近千年來,實力最為靠近總域主的絕世天驕,同樣的,他也是歷史上被公認為,最靠近戰(zhàn)神江絳的新一代戰(zhàn)神。”
“他是南域最耀眼的天才,曾將南域推上了無可匹敵的高度?!?
周危接上話,“我知道,我聽說,他在的時候,總域主都要讓他三分,那個時候,沒有不知道顧白的名字,但是為什么后來,他就突然消失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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