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醫(yī)生”
褚登風連忙拉住了方知硯,示意他不能再說下去了。
而旁邊梁棟的臉一白,冷汗瞬間冒下來。
是啊,連楊鐵軍都沒有催促方知硯,自己剛才那么著急干什么?
他不敢說話了,只能尷尬地站在原地,看看方知硯,又看看楊鐵軍。
直到此刻,楊板橋才是嘆了口氣,緩緩地開口道,“小方說得對。”
“小方?jīng)]有遲到,所以,梁棟,你為什么對中醫(yī)院的醫(yī)生如此不尊重?”
梁棟再度傻了眼,他沒想到,楊老爺子竟然站在方知硯這邊。
眾人有些懵逼,就連楊鐵軍也有些詫異。
但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走到梁棟身邊,“你還在等什么?還不趕緊道歉?”
“我!”
梁棟臉色瞬間漲得通紅。
讓他給方知硯道歉?不可能,想都不要想!
梁棟有些倔強地扭過頭。
而楊鐵軍呵斥道,“如果不是你鬧事,現(xiàn)在會議已經(jīng)開始了。”
“你知道你耽誤了多長時間嗎?”
“你還在這里影響老爺子的主刀醫(yī)生,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聽著楊鐵軍的話,梁棟又忍不住看向他。
本想辯駁幾句,可楊鐵軍的眼神讓他竟然有些害怕。
如此情況,梁棟也是服了軟。
“方醫(yī)生,對不起,你沒有遲到。”
“是跟我道歉嗎?”
方知硯冷冷的盯著梁棟,眼中帶著怒意。
梁棟臉色一僵,但很快他也冷靜下來,轉(zhuǎn)頭看向了旁邊的汪學文。
“汪院長,對不住,剛才是我太粗魯了?!?
“沒事,沒事?!?
汪學文無奈,只能擺著手。
他能怎么辦呢?
也就是方知硯替他出去,若是他自己在這里,那確確實實是個人人都不會尊重的小透明。
梁棟松了口氣,扭頭又看向方知硯。
方知硯并不理會,冷著臉開口道,“還有呢?”
梁棟愣了一下,眼神中透露著不解。
但數(shù)秒后,他又反應(yīng)過來,表情微微一變。
方知硯這是要讓他給朱子肖也道歉?
可朱子肖是個什么東西?
梁棟的臉色再度漲得通紅。
汪學文年紀比自己大,道歉也就算了。
給朱子肖道歉算個什么事情?
“方知硯,你不要欺人太甚?!?
“梁棟!”
只是他的話還沒說完呢,楊鐵軍便驟然呵斥一聲。
那聲音,聽得梁棟再度一縮脖子。
怎么會這樣?
他滿臉不可思議。
怎么這兩個人竟然如此向著方知硯?
這個方知硯,也不過是個醫(yī)生罷了!
梁棟有些不服,可懾于老爺子竟然也在看著自己,他終于是服軟了。
最終低著頭沖著朱子肖道,“朱醫(yī)生,對不起?!?
“哼!”
朱子肖可沒有汪學文那么平淡,他特意冷哼了一聲,根本不給梁棟面子。
梁棟臉色漲得通紅,整個人咬著牙,帶著些許不甘。
方知硯冷冷的盯著他,指著門外開口道,“滾出去!”
梁棟捏緊拳頭,心情已然憤怒到了極致。
可老爺子就在這里盯著他,他根本不敢做什么,只能是老老實實的出去。
會議室內(nèi)陷入了安靜。
方知硯帶著汪學文幾人一不發(fā)地回到了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