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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雪嬌目送著姜喬喬的小轎車離開。
她嘴角溢出一絲苦笑,“我算是知道霍北宵為什么能看上她了。之前是我小看她了。”
她的助理何曉跟在她身邊,不敢評論,只能提醒道:“雪嬌姐,您今天也累了一天了,趕緊回酒店吧!”
她輕笑了一下,“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走走?!?
“雪嬌姐,您在這兒人生地不熟的……”何曉有些著急的勸道。
童雪嬌微皺了眉頭,“讓你回去就趕緊回去,別廢話!”
何曉給童雪嬌做助理也有幾年了,知道童雪嬌的脾氣,只能走了。
童雪嬌自己一個人沿著路邊慢慢的往賓館走。
可有些事情根本不受控制的瘋狂的在她腦海中放電影。
霍北宵這個人就像是冰疙瘩雕的一樣,對誰都是一張冷臉,但當(dāng)初他們在黑市上做生意的時候配合默契。
她一直以為她對霍北宵來說是特殊的。
這些年,霍北宵一直沒結(jié)婚,她以為他是在等她。
想著想著,她的眼淚不自覺的就順著臉頰滑落。
她忍不住蹲在路邊,嚎啕大哭。
不知道哭了多久,頭頂上突然響起一個嘲諷的聲音,“嘖嘖,海城著名女企業(yè)家,哭起來可真丑!”
童雪嬌趕緊抹干了眼淚,站起身,憤怒的捏緊拳頭,一拳就朝晏河清沖了過去,“姓宴的,你說誰丑呢!”
晏河清大手輕輕松松捏住了她的小拳頭,冷嘲道:“嘖嘖,就你這一不合就甩拳頭的,哪兒有點女人的樣子,難怪霍北宵不喜歡你呢!”
童雪嬌冷哼了一聲,“說得你多厲害似的。你那個青梅竹馬的白月光不也甩了你,跟外國佬跑了嗎?”
“你……”晏河清臉上那不可一世的表情,終于是崩了,有些氣急敗壞的道:“你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己吧,都二十七歲的老女人了還沒嫁出去,小心以后孤獨終老!”
“呵呵!”童雪嬌冷笑一聲,“我二十七歲怎么了?總比你個三十歲了還沒人要的老男人強!就你這種又奸又壞的狗男人,虧心事做多了,你等著報應(yīng)吧你!”
童雪嬌睨著晏河清,她跟姜喬喬打嘴仗是吃了一些虧,但在晏河清這兒,她就不可能吃虧!
他們從小在一個大院兒里長大,誰還不知道誰,要戳肺管子,那就來啊,互相傷害??!
反正她忍這臭男人已經(jīng)很久了。
況且這次這狗男人簡直半點不做人。
他不僅提前買下她和霍北宵看中的那塊地,從他們手里賺了一筆不說。
還在明知道她酒精過敏的情況下,逼著她喝酒,她就沒見過這么沒品的男人!
晏河清自然知道她說的虧心事是什么事。
他不由得嘲諷的看了童雪嬌一眼,“我是在幫你,你個白癡,誰知道你那么蠢!”
說完,男人直接氣急敗壞的上車,發(fā)動車子就走了。
童雪嬌在原地愣了一瞬,才反應(yīng)過來晏河清話里的意思。
所以他是故意裝跟她不認(rèn)識,逼她喝酒,好讓霍北宵給她擋酒,然后讓她有機會趁著霍北宵醉酒,拿下霍北宵?
“嗞——”
童雪嬌正愣愣的想著,一聲汽車急剎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
接著是晏河清不耐煩的聲音,“趕緊滾上車,大晚上的,一個女人在外面晃悠,也不怕被人套麻袋拿去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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