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曉雯的男朋友怎么過來了?”
姜鐘文苦笑道,“我上次打聽過,霍老師之前是有個男朋友,但是好像聽說家里人不同意,所以分手了?!?
陳冬安見姜鐘文遞來一根煙,接了過來,等點燃之后,抽了一口接著問道,“那就是前男友咯?”
姜鐘文只能變著法子安撫陳局長,“陳局長,發(fā)生今天的事情之后,霍老師肯定比任何人都要心慌。明天一早我會找霍老師談心,勸她主動找你道歉?!?
陳冬安聽到姜鐘文這么說,眼睛一亮,“今天的事情,跟霍老師沒有任何關(guān)系,她道的哪門子歉???”
姜鐘文笑著拍馬屁,“還是陳局長有雅量,憐香惜玉?。≈饕撬澳杏烟^分了,沒搞清楚情況,一不合就大打出手?!?
陳冬安突然有種不好的感覺,“霍老師的前男友是什么人?我感覺好像在哪里見過似的?!?
姜鐘文不屑道,“之前聽說好像是在縣政府工作,不過就是一個小科員而已。霍老師長得這么好看,還有這么多才藝,說實話,想養(yǎng)金絲雀,還是要有自知之明,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
陳冬安越想越不對勁,“在縣政府工作?你要安排人查一查,我總覺得見過?!?
陳冬安跟馬然的確有數(shù)面之緣,但也只是點頭之交的關(guān)系。
陳冬安跟唐燁接觸的機會屈指可數(shù),每次跟馬然只是照個面,沒有交流。
另外,陳冬安打心底連唐燁都瞧不上!
更何況他的聯(lián)絡(luò)員。
……
半夜的時候,馬然覺得自己的酒醒得差不多了。
回想今天自己的行為的確有些不值。
事情如果鬧大了,自己在縣政府那就出名了。
這口氣不出,他總覺得很郁悶。
但是,如果沒喝完那瓶酒,他不會這么沖動。
陳冬安在大俞縣工作多年,是一個老江湖。
而自己才工作兩年,他跟陳冬安相比,根本不是一個等量級。
至于霍曉雯選擇欺騙自己,向陳冬安獻媚,那也是認清了社會現(xiàn)實。
馬然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對權(quán)力充滿渴望。
他下定決心,一定要往上爬。
總有一天要讓霍曉雯,她的父母,還有陳冬安,這些瞧不起自己的人,刮目相看!
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了。
民警走了進來,“舒服點了嗎?”
馬然嘆氣,“這位同志,今天麻煩你了。”
民警愣了一下,安慰道,“天下何處無芳草,何必吊死在一棵樹上呢?”
馬然自嘲道,“謝謝你這句話,我會努力消化的。需要做什么手續(xù)嗎?”
民警擺了擺手,“不用手續(xù),我們知道發(fā)生了什么,說實話,你的行為雖然沖動了一點,但做法很爺們。不過,你下次別急著動手,要看看雙方的實力差距,否則,自己最后還吃了虧?!?
馬然見民警說了一句公道話,感動地說道,“謝謝你的建議?!?
民警將馬然送到了派出所門口。
輔警走了過來,輕聲道,“就這么讓他走了?”
民警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輔警,“當然,不然你請他吃早飯嗎?”
輔警反應過來,“這個人很牛嗎?”
民警漫不經(jīng)心地說道,“牛不牛不知道,但縣政府的人,最好別刁難。又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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