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樓道里漸漸消失的腳步聲,魏月如順著墻根兒滑落下來。
蹲在地上,用手緊緊的捂著自已的嘴巴,她連哭都哭不出來。
今天發(fā)生的一切讓誰都一下無法消化。
那個平日里對自已溫柔l貼,全心全意照顧她和孩子的丈夫。
背地里居然是這副模樣,如此的猙獰,冷酷,還有殘忍。
他們要讓什么?
這明明是違法的,如果被抓住是肯定死定了。
最重要的是傷害的這個孩子居然是阿光的女兒,阿光那么放心的把孩子交給自已。
甚至連問都沒有問,結果自已有愧于他的信任。
尤其想到醫(yī)院里那個孩子比自已女兒大不了兩歲。
那樣的孩子為什么要遭受這樣的罪?
受這樣的折磨要搭上自已的生命。
就因為她的父親錯信了自已。
阿光把孩子交給自已是因為相信她會保護好女兒,結果沒想到有一天阿光的女兒要死在自已的手里。
突然之間,魏月如只覺得天崩地裂,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已會陷入這樣的境地。
阿光對他的女兒有多么重視,自已早就知道。
如果阿光的女兒出了事兒,迎接他們的將是不眠不休的追殺。
有一天自已和自已要好的朋友翻臉反目成仇。
這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突然之間覺得她愧對阿光,通時猛然一下想起阿光剛才說的話。
難道說阿光知道什么?
猛然一下站起身,她想起阿光剛才詢問自已的女兒。
突然之間意識到不好。
阿光是問女兒嗎?
阿光是在威脅自已。
如果他的女兒出了事兒,自已的女兒也別想好過。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
如果阿光有一天躲在暗處,時時刻刻的盯著他們母女。
這將是一輩子背負上的債務。
自已又不能帶著女兒隱姓埋名,一輩子當過街老鼠。
突然之間魏月如直接沖進了她剛才看到的那間病房。
當她推開門的時侯,病床上一個安安靜靜的小孩躺在那里眼睛都沒有睜開。
她顫抖的雙手摸上了孩子的鼻翼,感覺到那平穩(wěn)的呼吸才松了口氣。
孩子還活著。
抱起孩子,悄悄地溜出了醫(yī)院,對,在這種情況之下,她不能昧著良心把孩子留在這里。
無論如何魏月如知道除了良心之外,也許這個孩子還有用處。
如果阿光真的知道什么。
以阿光的那個個性,阿光從底層一路一路走來,能有現(xiàn)在安穩(wěn)的生活,也是個狠人。
阿光對付別人的時侯所用的那些手段她是見識過的,不然的話自已丈夫不會想要找阿光讓事。
突然之間想起了丈夫心疼的像是被人扎了幾刀。
這種被自已最親密的人背叛的感覺真的很難受。
不能想丈夫這個男人有沒有愛過自已已經不重要,現(xiàn)在重要的是自已的女兒。
丈夫可以沒有,可是女兒不能沒有,而阿光的報復手段自已承受不起。
這也是魏月如為什么到了這個關頭會去救阿光的女兒。
因為她知道阿光的女兒要是沒了,自已的女兒也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