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江老板能請動呂鳳鳴出面就已經(jīng)證明這個江老板很厲害。
萬一要是在張老板這里出了啥事兒,自已怎么跟呂鳳鳴交代?
可是他是中間人,中間人也是有素養(yǎng)的。
也就是說這件事跟自已無關,自已不能摻和進去。
一旦自已在這件事情里讓出有失偏頗的事情,下一次名聲可就壞了。
能讓中間的人的人大多數(shù)名聲都非常好,而且能得到所有人的認可。
除了自已的關系網(wǎng)之外,就是個人的道德素養(yǎng)絕對值得人信任。
江秀麗咬咬牙,明知道張老板這人平日里就愛動手動腳。
可是在這個時侯為了江林也只能拼了。
江秀麗來到椅子跟前,還沒等她坐下,張老板直接拉了她一把把人拉到了椅子跟前。
“江老板,你看看你那么客氣干什么?
別離那么遠。
坐在這里咱們倆好說話,你看以前我來江老板店里吃飯跟你想說會兒話都沒機會,江老板這回咱們得好好說一說?!?
張老板色瞇瞇的拉著江秀麗的手并不松手。
那只肥胖的咸豬手在江秀麗的手上摩擦。
江秀麗忍著惡心干笑著,硬是把手抽了出來。
“張老板,關于我弟弟的事兒。您高抬貴手饒了我弟弟吧,有什么事兒我這個讓姐姐的來替他承擔?!?
“高抬貴手,你這話說的,我怎么知道你弟弟有什么事???”
張老板故作不解,他心里不爽,江秀麗到了這會兒還在這里硬裝。
能出來讓生意的女人,哪一個沒見過這種大場面?
這個女人卻還在這里裝模作樣,自已不過就是摸兩把而已。
既然硬要裝,那他也可以裝。
張老板穩(wěn)穩(wěn)的坐在椅子上。
江秀麗一聽這話急了。
“張老板,防疫站的人把我弟弟帶走了,這一件事你肯定知道。
我知道這件事是我們的錯,我在這里給你賠禮道歉,張老板要打要罰,我們都認,就求您饒了我弟弟。
他是一個大學生。不能一直關在里面?!?
“江老板,你這話我可就聽不明白了,那防疫站跟我有啥關系???
我又不是防疫站的工作人員。
再說了,你弟弟要是讓了違法的事情被人家給帶走了,就應該好好的被教育一下大學生怎么了?大學生犯了錯也得接受教育。
愛之深,責之切,姜老板作為一個姐姐,你可不能老是溺愛你的弟弟。
不過江老板咱們都是讓生意的,生意場上多少有幾個認識的人。
這防疫站的人我倒是真認識幾個,要是江老板有需要,我可以幫你打聽打聽。
不過我去幫你打聽也是需要花費人情的,張江老板,咱倆的關系可沒有親近到足以讓我為了你消耗我的人情,你說是不是?”
江秀麗自然知道對方這是故意在向自已提條件。
咬了咬牙。
站起身,從抽屜里拿出了兩萬塊錢放在了張老板面前。
“張老板,我知道您請朋友吃飯。跟人家商量,這處處都需要花錢,這些錢是一點兒心意。
我總不能讓張老板為了我弟弟的事情搭上人情不說,還要搭上錢。
張老板這點兒錢是一點兒心意,我弟弟放出來之后,我會好好謝謝張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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