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青出去跟著老朋友吃個飯的工夫,酒井健就出事了?
下午的時候那小子不是還信誓旦旦的承諾,會好好的努力,這才多大一會兒!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酒井法子也是一臉為難,她實在是不想因為家里人給易青添麻煩,但是,現(xiàn)在酒井直子又不在家里,她也不知道該找誰商量了。
“剛剛學校那邊來電話,老師說阿健在學校里和同學打架,好像還有人受傷了,現(xiàn)在對方的家長要求我們趕緊過去,協(xié)商處理,我……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這臭小子,答應的好好的,這特么是答應了個寂寞?。?
看著酒井法子著急的樣子,易青又不能說什么,只能先把她安撫?。骸昂昧?,先別著急,我過去看一下?!?
說著,易青從酒井法子手上把孝和君接了過去,一家三口進了屋。
他在日本也是人生地不熟的,能去找誰,只好先給陳笑棠打了個電話,簡單說明了一下,時候不長,陳笑棠便親自開車過來了,和他一起來的還有個中年男人。
聽了陳笑棠的介紹,易青才知道,對方的身份是個律師。
孩子打架,用得著找律師?
好吧!
還是先把事情給處理了。
乘車又到了那所寄宿學校,登記過后,才被恩準放行。
“這件事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我兒子現(xiàn)在人還在醫(yī)院,如果不給我一個說法的話,我連你們學校一起起訴?!?
剛走到辦公室門口,易青就聽到了里面有個男人在大聲的咆哮著。
想來應該就是那個受傷的學生家長了。
聽對方這氣勢洶洶的,估計也不是什么好說話的。
臭小子,真會找麻煩。
“你好,我是酒井健的家長?!?
易青出現(xiàn),讓那個剛才還在大聲咆哮的學生家長,聲音也是為之一頓。
“你……”
對方看著易青,緊跟著表情就變得兇狠起來。
“就是你們家的那個小混蛋,打傷了我的兒子,可惡!”
說著起身直接朝著易青走了過來,面色兇狠的還揚起了胳膊。
陳笑棠見狀,趕緊擋在了易青的前面。
開什么玩笑,要是讓自家老板當著他的面被人給打了,他也就不用混了。
律師這個時候也發(fā)話了:“這位先生,我們是來解決問題的,如果你想通過暴擊來解決的話,我可以代我的當事人控告你人身傷害?!?
那個中年男被說的一愣,氣急敗壞的大吼著:“你又是誰?少在這里虛張聲勢了。”
律師道:“我是易先生的律師,這是我的名片。”
說著還真的從公文包里拿出了一張名片遞了過去。
對方?jīng)]接,但氣勢明顯沒有剛才那么足了,色厲內(nèi)荏的說道:“我不管你是不是什么律師,現(xiàn)在我的兒子被那個小混混打傷了,這件事你們必須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
“田中先生,對方家長既然已經(jīng)來了,我們還是坐下來好好談。”
老師趕緊起身過來打圓場,剛剛他也是被那個叫田中的學生家長吵的頭疼。
“這位先生,請問您是酒井健的監(jiān)護人嗎?”
易青點頭。
“可是在酒井健同學的登記資料里,他的監(jiān)護人應該是酒井直子夫人,還有……”
“老師?!?
陳笑棠趕緊打斷了老師的話,酒井法子怎么能隨便曝光。
老師也知道自己莽撞了,歉意的笑了。
易青道:“請不用擔心,關于酒井健的一切,我都可以做主,剛才這位先生說,酒井健打傷了他的兒子,我想知道事情的經(jīng)過?!?
如果真的是酒井健那小子沒事找事,打傷了別人,那自然是該怎么賠償怎么賠償,不過事后,易青也該好好的想一想要怎么處理那小子了,如果連寄宿學校都管不了那小子的話,就換一個地方。
“這還有什么可說的,我的兒子受傷了,現(xiàn)在人就在醫(yī)院,而這一切都是你家那個小混混的錯,我……”
“如果你不能安靜下來的話,我就讓你好好的安靜一下?!?
對方鬧的越兇,就越是說明對方的心里沒有底氣,這里面肯定還有隱情。
想到這里,易青的語氣也變得嚴厲起來。
“老師,酒井健在什么地方,我想先和他談談,了解一下情況。”
那個田中一聽就不干了:“怎么,想要串通嗎?事情還沒有解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