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xiàn)在,他不想了,金融市場,個人是干不過國家的,之前幾次之所以讓他大獲豐收,完全是因為,這兩次金融危機爆發(fā)的太突然了,再加上背后有一些真正的金融大鱷在推波助瀾。
如果真的有國家干預的話,易青覺得自己會死的很慘。
平倉銷戶,回籠資金!
以后易青是打算踏踏實實的干實業(yè)了,金融市場他是不打算再涉水了。
李承儒能被淹著,下一個被淹的未必就不會是他。
陳養(yǎng)正沒有多問,他自打跟著易青,就知道自己這位老板無論做什么,一直都是謀定而后動的,現(xiàn)在要平倉銷戶,回籠資金,那么就一定有易青的理由。
事實證明,陳養(yǎng)正是想多了。
易青沒那么多的彎彎繞,他現(xiàn)在要退,也只是因為感覺快要抓不住歷史的脈搏了。
打完電話,易青感覺一身輕松,回到屋里往床上一躺,抱著熟睡中的媳婦兒。
睡覺!
一覺睡醒,易青給付藝偉準備好早餐,再去找李承儒的時候,這老哥們兒已經(jīng)走人了。
只讓前臺給易青留了話,他到成都那邊,考察酒店用地去了。
這樣也好,但愿李承儒經(jīng)歷過這件事之后,真的能和他一樣,踏實下來。
說起來,李承儒現(xiàn)在的處境和前世相比已經(jīng)好多了,雖然虧了錢,可好歹還有京城的幾家飯店做后盾,還有跟易青合作的連鎖酒店打底。
總不至于像前世那樣,一夜之間就輸?shù)膬A家蕩產(chǎn)。
李承儒的事,易青沒再付藝偉面前念叨,倆人還和以前一樣,吃過早餐就進組拍戲,付藝偉忙著搶進度。
易青為了能讓媳婦兒輕松一點,對劇組的事也很上心,倒是讓郭鑫玲輕松了很多。
這天,易青送了付藝偉去劇組之后,跟著郭鑫玲導演請了假。
之前就接到了何情的電話,告訴了他車票日期,還有到站時間。
這眼瞅著都晚了半個點了!
易青眼巴巴的看著出站口,距離進站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小時,可還是沒見著何情和孩子們的影兒。
他倒是不著急,別說現(xiàn)在了,就算是易青重生之前,那個時候,火車晚點根本就是常態(tài)。
去找車站的工作人員詢問,被告知因為某些原因,將導致這趟火車晚點一個半小時。
好吧!
連“敬請諒解”都沒說。
這年頭,在鐵路工作的都很牛掰!
看看時間,都中午了,易青知道這么熬著也不是辦法,就在車站附近找了個面館。
安徽的牛肉板面這年頭就擴張到大上海了?
可聽著老板一嘴的上海腔兒,怎么都不像是唱過黃梅戲的。
至于那面,易青嘗了一口,也就認命了,糊里糊涂的吃完,看看時間,又過去了半個小時。
時間上還充裕,可易青不敢再瞎逛蕩了,起身又去了車站大廳,趴在出站口前面等著。
易青也沒想到,一輛誤點的火車居然也這么耿直,說晚點一個半小時,真的就準備晚點一個半小時,連一分鐘都不帶提前的。
周圍都是來火車站接人的,一個個耐心逐漸消耗趕緊,開始碎碎叨叨的罵了起來。
易青也等得心焦,今個的午飯看起來只能讓付藝偉在劇組解決了。
平時,付藝偉的一日三餐都是易青親自料理,他可不放心讓付藝偉吃外面的東西,誰知道干凈不干凈。
可今個······
呃!
來了!
出站口突然出現(xiàn)了一大群人,在檢票之后,呼呼啦啦的走了出來。
易青趕緊伸長了脖子張望著,生怕錯過了。
好容易看見一熟人,可卻不是何情,而是······馮褲子!
這哥們兒怎么來了?
馮褲子這會兒身上掛著好幾件行李,一邊奮力往外擠,一邊還不時的回頭張望,像是在說著什么。
“馮哥!這邊!”
易青雖然好奇馮褲子怎么來了上海,可既然來了,那就接著唄,而且看時間,馮褲子應該跟何情是一趟車。
連著喊了幾聲,馮褲子終于瞧見了易青,拎著行李突出重圍,到了易青跟前。
“哎呦!兄弟,可算是見著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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