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那邊發(fā)生了什么,易青一點兒都不知道,不過等到他回到家里,看到那神奇的一幕,大概其也得給嚇個半死。
左擁右抱?
男人的終極福利。
即便是易青這種重生之后浪到飛起的男人,也只在香江的時候,嘗試過一兩次,經(jīng)驗證明,這種事操作不好的話,絕對會死的很慘。
趙保剛帶著《上錯花轎嫁對郎》劇組離開了,本來易青準備繼續(xù)跟著《宰相劉羅鍋》劇組的,但是,一個電話打過來,讓他不得不連夜乘飛機趕往了大西北。
《活著》劇組那邊出事了。
鞏利打電話過來的時候,聽聲音都快要哭出來了,易青聽她說完,也感覺一陣陣的頭大。
原來劇組在拍攝福貴被抓壯丁之后的一場戰(zhàn)爭戲時,煙火組在埋設(shè)炸點的時候出了錯,結(jié)果在拍攝的時候,一個炸點提前被引爆,三個群演被炸傷。
本來就算是提前引爆,也不至于出太大的問題,可好死不死的那個煙火師干活粗心大意,埋設(shè)的炸點旁邊沒有提前把碎石清理干凈,這下一爆炸,威力都能和手榴彈媲美了。
易青聽完,殺人的心都有了,這是馬虎大意的事嗎?
這特么叫不專業(yè)!
開什么玩笑,這種事是一句疏忽就能解釋的?
可現(xiàn)在事情已經(jīng)除了,易青就算是把那個煙火師拎出來打死,也沒個卵用,只能連夜前往西北,先把事情解決了再說。
六個小時的飛行,等飛機抵達西安機場的時候,天都快亮了,劇組那邊從西影借了輛車,一直在機場外面等著。
“易老板!”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老板”悄然間便成了內(nèi)地對有錢人的特定稱呼。
“直接去劇組駐地!”
在飛機上折騰了幾個小時,易青也沒睡著,現(xiàn)在迷迷瞪瞪的,可眼下最要緊的不是休息,而是趕緊了解情況。
被炸傷了三個人,現(xiàn)在什么樣了?
昨天,鞏利在電話里也沒說得太清楚,只是說處理起來很麻煩。
要是不麻煩的話,恐怕張一謀也不會通知易青了。
驅(qū)車兩個小時,易青在車上睡了一覺,等睡醒的時候,人已經(jīng)在劇組駐地了,一個條件十分簡陋的縣城招待所。
“易····易青,你來啦!”
易青在一間屋子里看到了張一謀,這會兒的他哪還有半點兒國師的模樣,蓬頭垢面,胡子拉碴,眼窩深陷,皮膚蠟黃。
本來心里窩著火,可是看到張一謀這個樣子,易青也不好撒出來了。
“怎么把自個折騰成這樣了?”
張一謀低著頭:“我···我對不住你,惹出這么大亂子!”
聽張一謀這么一說,易青反倒是不好意思再責備了:“行了,出了事咱們就想辦法解決,你哭喪著個臉,有什么用?”
張一謀點上根煙,看上去給人的感覺就很慌,不過這也難怪,他現(xiàn)在畢竟還沒修煉成國師,只不過是個剛拍了一部電影,意外拿到了個國際大獎的新銳罷了。
第一次遇到這種事,整個人都沒了主意。
“易青!”
鞏利推門進來了,看到易青的時候,先是一愣,緊跟著松了口氣似的,露出了笑臉。
和鞏利一起進來的,還有北影那邊安排的制片主任。
“先別說旁的了,現(xiàn)在到底什么情況,你們誰跟我介紹一下。”
眼下最要緊就是三個傷者的傷勢問題,真要是出了大事,這個劇組就得停,別管是誰的項目都一樣。
尤其是在當下這個關(guān)口,國家剛剛放開對個人資本進入影視劇制作領(lǐng)域的限制,真要是有人因傷致殘的話,首先倒霉就是易青和他的新畫面。
本來反對的人就多,現(xiàn)在還出了事,那些牛鬼蛇神怕是會第一時間跳出來,然后,媒體再一渲染。
好家伙的,私營老板不拿著底下的群演當人看,連基本的安全都保證不了,這還了得,趕緊把放開的口子重新堵上吧。
操蛋!
“受傷的一共三個人,有兩個輕傷,就是在胳膊上,臉上化了幾道口子,不怎么嚴重,但是有一個群演,飛起來的小石子直接打在了眼睛上,現(xiàn)在······”
尼瑪!
鞏利話還沒說完,易青就想罵街了。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還把人家的眼睛給傷著了,這要是萬一真的瞎了。
易青甚至都看見新畫面關(guān)門的情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