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葛尤見狀,笑道:“這么敬可不行,小培,得有點兒誠意?。 ?
劉培是個灑脫的性子,聞笑道:“你說怎么著才算是有誠意?”
張國利搶著說道:“交杯酒,喝交杯酒!”
臥槽!
你等著我的!
易青一個眼鏢刷了過去,張國利趕緊低頭縮腦,偷偷給了自己一巴掌,這嘴咋就沒個把門的呢。
其他人可不管那么多,一塊兒起哄。
本來就喝了點兒酒,這會兒被人一起哄,劉培更是上頭,伸著胳膊就朝易青過來了。
易青也不好拒絕,真要是拒絕的話,劉培的面子可就沒了。
只是~~~~~~
別這么看著我啊,我是被逼的!
趙銘銘那殺人的眼神,已經(jīng)快要把易青給刺穿了。
易青也不能當(dāng)做沒瞧見,在眾人的起哄聲中,和劉培喝了一個交杯酒。
“呵呵!”
劉培對著易青一陣傻笑,紅著臉,不好意思的坐下了。
她也喜歡易青,多廢話啊,長得好,有才華,家境富裕,人脈還廣,哪個姑娘會不喜歡,只不過,劉培這個人一貫灑脫,在得知易青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之后,就把那點兒心思給放下了,重新將自己給擺在了一個妹妹的位置上。
明明知道自己沒戲,還非要癡心妄想,那不叫執(zhí)著,叫缺心眼兒。
不過,有時候真能當(dāng)個缺心眼兒也挺好的!
唉~~~~
“別瞎捉摸了,咱倆不喝一個啊!”
葛尤是個看的通透的,劉培那點兒心思,他還能不知道。
劉培聞,迅速調(diào)整好心情:“來!喝就喝,誰怕誰啊!”
這會兒功夫,易青已經(jīng)逃了回去,趙銘銘那眼神實在是受不了,等回頭再解釋吧,當(dāng)著這么多人,他也不能怎么著,還是回去先把這殺青宴給應(yīng)付過去是正事兒。
一頓飯吃到了快十點才結(jié)束,男士們一個個都醉醺醺的,沒有人架著,都能出溜到桌子底下去。
女士們也有幾個撒酒瘋的,比如馬曉晴,劉培,這兩個比較豪爽的,直接讓易青和劇組的一個攝像給扛了回去。
“放床上吧,待會兒我給她擦擦。”
趙銘銘和馬曉晴住一屋,扶著放在了床上,馬曉晴躺下了還不安分,一個勁兒的嚷嚷:“喝!接著喝,誰怕誰啊!喝!”
當(dāng)著別人的面,哪怕是個醉鬼,易青和趙銘銘也不敢有任何親密的舉動。
“行!你照顧著點兒,看看要是沒事兒,你也早點睡吧!”
趙銘銘點點頭,把易青送到門口,突然小聲說了句:“和小培姐喝交杯酒,挺高興的吧?!?
呃?
這怎么還記著呢。
易青正要解釋,趙銘銘便把門給關(guān)上了。
這姑娘,脾氣還挺拗的!
易青苦笑了一聲,去了自己的房間,旅店的二樓整個被《過年》劇組給包了,他分到的是個單人間,特別小,就能擺得下一張床,不過有獨立的衛(wèi)生間倒是挺不錯的。
進屋之后,先去洗了個澡,這些日子在農(nóng)村拍戲,那地方三天兩頭的下雪,冷得不得了,根本沒有洗澡的條件,別說他了,就是劇組的女演員們都忍了兩個多月。
洗完澡覺得神清氣爽,再加上喝了酒,趟床上就開始犯困,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正睡著,易青突然聽到有人敲門。
看看時間都快十二點了,這大晚上的誰來啦?
起身去開了門,還沒等看清來人是誰,就感覺一個人撲進了懷里。
“銘銘?。俊?
“嗯!”
易青被嚇了一跳:“你怎么來了?”
趙銘銘仰起頭,紅著臉看著易青:“我~~~~”
原來,她伺候著馬曉晴擦干凈了身子,心里想著易青和劉培喝交杯酒的那一幕,心里就覺得不痛快,想睡可怎么都睡不著,就騙清醒了一點兒的馬曉晴,說自己要趕夜里的火車回家,出來轉(zhuǎn)了一圈,看看時間已經(jīng)這么晚,劇組的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下,便提著行李回來了。
“讓別人看見怎么辦?”
趙銘銘不說話,只是看著易青。
易青頓時暗恨自己膽小,人家趙銘銘都不怕,他卻還說這么慫的話,還是個男人嗎?
想著,直接朝著趙銘銘便吻了過去。
早上兩人的那個問,雖然是趙銘銘主動,但終究沒有經(jīng)驗,經(jīng)過調(diào)教,現(xiàn)在倒是被開發(fā)出來了一點,也熱情的回應(yīng)著。
兩個人就這么抱在一起,搖搖晃晃的朝著床倒了上去。
趙銘銘的防御很快被全部解除,當(dāng)被撥得像只白羊般的趙銘銘玉體橫陳的呈現(xiàn)在易青視線內(nèi)的時候,心里的火瞬間將理智燃燒殆盡。
頃刻間,那張架子床被迫發(fā)出了“吱吱呀呀”的呻吟聲,連續(xù)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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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久,屋內(nèi)重歸平靜,易青緊緊的擁著趙銘銘,床太小,只能睡得下一個人,兩個人只能緊貼著才不至于掉下去。
“我不后悔!”
趙銘銘突然說了一句,而后又強調(diào)道。
“永遠(yuǎn)都不后悔!”
易青聽著,心里一聲嘆息,他又在渣的道路上,向前邁了一大步。
后悔嗎?
有一點兒!
不過他后悔的是,不該禍害一個好姑娘,不對,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女人了。
趙銘銘見易青不說話,心里有些慌,女人就是這樣,在沒邁出那一步的時候,能不管不顧的,昏頭昏腦的往前闖,飛蛾撲火一般,但是當(dāng)那一步跨出去之后,她的心里便難免患得患失。
“你會離開我嗎?”
她當(dāng)然也期待長長久久,一生一世一雙人,但是既然明知道不可得,她的要求便已經(jīng)拉到了下限。
只求能和易青在一起。
“不會!只要你愿意,這輩子就靠在我身上吧!”
這也是易青能對趙銘銘做出的唯一承諾了,再多的,他給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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