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健大驚失色,原來他想讓自己去刺殺楊逍,這怎么可能!
「這不可能!」
「明教對我恨之入骨,我剛到光明頂便會被他們發(fā)現(xiàn)?!?
接連表示拒絕,東方不敗非常無奈。
或許知曉莊健不會同意,便轉(zhuǎn)身離開。
留下了一句話。
「如果你不同意的話,那就永遠(yuǎn)在此處住著吧?!?
他當(dāng)真說到做到。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內(nèi),莊健果真留在這里,沒有辦法逃出去。
關(guān)于其他人的下落,他也一概不知。
狹隘的房間內(nèi),已經(jīng)快讓他的心發(fā)瘋。
某些時
候恨不得直接殺出重圍,將幾人救走。
可在最后關(guān)頭還是選擇冷靜,知道不能胡作非為。
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若真的有任何舉動,會讓大家都沒命。
莊健很是理解,并沒有任何舉動。
只能靜靜等待機(jī)會來臨。
他相信只要堅持,必定會有轉(zhuǎn)機(jī)。
有些時候岳不群也會前來探望,但帶來的消息自然都令人絕望。
故意前來看莊健笑話,放肆嘲諷。
各種各樣的論令莊健相當(dāng)不安。
恨不得想沖出去給他兩下,可也做不到,只能耐心等候。
「想不到你的計劃會失敗吧,以為自己可以顛倒是非黑白,卻被人家擺了一道,哈哈,真是可笑至極!」
莊健故意裝作什么都沒聽見。
安靜的閉目養(yǎng)神。
對于他的任何話,都沒放在心內(nèi)。
「小子,你還真沉得住氣,可你也不用如此囂張,總有你后悔的一天,知不知道他們會怎么對付你的女人?」
岳不群原本以為使用如此手段,能讓莊健發(fā)瘋。
「日月神教口碑雖然不好,但我相信他們不會為難女子,哪里會像你無賴!」
此話讓岳不群吃了一個啞巴虧。
他恨恨的離開。
隔三差五還是會來找莊健麻煩。
用各種各樣的語羞辱。
就在莊健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事情終于出現(xiàn)轉(zhuǎn)機(jī)。
某天夜里他剛要休息。
突然聽見外面?zhèn)鱽砹艘唤z騷動。
這是極不尋常的狀況。
已經(jīng)在日月神教中囚禁一個月,也沒有聽見這種聲音。
突然響起,他大為驚訝。
莊健急忙跑到窗口。
「撲通!」不斷響起。
仿佛有人倒在了地上,還在驚訝之時,房門被推開。
閃身而入一個穿著黑色夜行衣的女子。
「和我走!」
此人用不可質(zhì)疑的命令口吻,讓莊健趕緊隨自己離開。
「好!」
莊健沒有絲毫猶豫。
一個月來首次跑出房外,莊健感覺到處都非常新奇。
他的速度很快。
「姑娘你究竟是誰?」
「別說話!」
女孩不讓莊健隨意亂講,跟在自己身旁就可以。
生怕被別人知曉,所以顯得異常焦急。
可惜莊健并非會功夫,他的速度非常慢。
氣的女孩站住腳步,趕緊拉住他的手。
「你不是花紅會的總舵主嗎?怎么一點功夫都不懂!」
莊健尷尬一笑。
突然被握住手掌,他覺得女孩的掌心很涼。
或許因為緊張所導(dǎo)致的。
兩人瘋狂的跑向前方,生怕會被敵人。
也都明白形勢極為兇險,若被東方不敗發(fā)現(xiàn)都在劫難逃,他的功夫強(qiáng)悍異常。
可惜莊健永遠(yuǎn)是拖后腿的。
他跑了幾步已經(jīng)快要堅持不住。
因為沒有任何內(nèi)功根基,就算這姑娘輕功蓋世,但拉著一個什么都不會的莊健,自然極為困難。
越往前跑也覺得越加勞累不堪。
姑娘忍不住的站住腳步,手扶著墻大聲喘息。
「休息一下,我跑不動了?!?
莊健非常清楚記得,住的地方距離正門并不算太遠(yuǎn)。
可為什么跑
了這么久還沒有到達(dá)盡頭。
他多少有點心慌,可也無法多問,只能跟在后方前進(jìn)。
「姑娘,我們難道不是去門口嗎?」
「你這家伙難道忘了還有朋友在這里嗎?快和我走!」
原來如此,她也為了拯救黃蓉等人,所以才會做出如此考慮。
這點倒讓莊健比較驚訝。
難不成她和黃蓉等人也認(rèn)識嗎。
對于此人的身份,莊健已經(jīng)越來越好奇。
「姑娘你究竟是誰?你不說的話我可不走了!」
莊健突然耍起無賴,
站在原地,沒有再動。
氣的女孩狠狠跺腳。
「你明知道我是來救你的,還故意刁難我,好,我就告訴你,我是魔教圣姑任盈盈!」
聽到這個名號,莊健瞬間反應(yīng)過來。
確實如此,任盈盈就是日月神教的人。
她的父親還是上任教主,任我行。
可為什么會來幫助自己。
莊健不可得而知。
「既然你已經(jīng)知曉,快和我走?!?
現(xiàn)在也不是分辨這么多事情的時候,莊健只好聽話。
不遠(yuǎn)處有一排房間,任盈盈說:「你有一位朋友便關(guān)在那里,聽說好像姓苗。」
原來是苗若蘭。
「不錯,她是我的朋友。」
莊健很興奮。
事到如今,馬上行動!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