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松搖搖頭,“至于賭場的老板跑不跑的無所謂,而且,這家伙靠開賭場不知道賺了多少錢,他怎么會舍得跑?”
“對了,你對張偉波今天在會場被帶走怎么看?”
“這是早就注定要發(fā)生的事情?!?
曹陽哼了一聲,“今天晚上我要鏟除的賭場,張偉波就是那里的常客,說不定他還從賭場里拿錢了。要不然的話,他女兒一個大學畢業(yè)沒幾年的小學老師,哪里來的錢開寶馬?”
“不,這些只是表面的?!?
丁松嘆了口氣,“局長肯定指揮不了縣紀委,這應該是縣委王書記的安排?!?
“那又怎么樣呢?”
曹陽笑道,“你沒看到嘛,今天大家都被張偉波被逮的事實給嚇住了,不管是誰的安排,只要結果對局里的工作有利就好?!?
“是的,對局里的工作是很有利?!?
丁松點點頭,“可這也是王書記在借機震懾肇東官場,也只是在告訴局長,肇東縣他說了算?!?
“那又如何?”
曹陽一愣。
丁松傻眼了,這還用問嘛,既然我們都是朱長峰的心腹,那自然要替他考慮,站在他的立場看問題啊。
看著丁松這副摸樣,曹陽笑了,“這跟我們有關系嗎?”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