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她這是圖什么呢?”
大狗很不理解,一邊美滋滋地啃著烤雞架,一邊搖搖頭,“就算是他們之間有愛情基礎(chǔ),但是,這種日復(fù)一日地毆打,羞辱,而且還讓她出來做雞賺錢供他賭博!”
“這樣的日子,再深的感情也會別消磨得一干二凈吧?”
“大狗,斯德哥爾摩綜合征,聽說了沒有?”
朱長峰嘬了一口香煙,喝了一口啤酒,看著大狗,“蝎子跟我說過他老娘病死了,卻從來沒有提過他有姐姐的事情?!?
“基哥,他有個這么二缺的姐姐,他怎么好意思說出口啊?!?
大狗嘆了口氣,“被迫去做雞也就算了,自甘墮落是真的不可原諒了。換了我有一個這樣的姐姐,我也不會告訴別人的,丟人啊?!?
“是呀,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啊?!?
朱長峰喟然嘆息一聲,仰頭灌下了一瓶啤酒。
“基哥,那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呢?”
大狗喝了口啤酒,看著朱長峰,“要不要準(zhǔn)備狗和攝像機(jī)?”
“等一個晚上吧,明天等到梅姐自己來表述?!?
朱長峰拿了一根烤腰花咬了一口,“她要是真的自甘墮落到不思悔改,那我也沒辦法了,將來九泉之下見了蝎子也能有個交代了?!?
“那你真的要給她留五十萬?”
大狗咀嚼著燒烤,抬頭看著朱長峰。
“是的,我準(zhǔn)備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