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知氣笑了,“溫廷彥,像個男人吧!反反復復的,不能爽快一點?”
“不好意思,簡知,財產的分割,我有不同看法。”
“這個問題,我哥不是派了律師嗎?去跟律師談吧?!焙喼湫?,“溫廷彥,你真是讓我高看了你,我以為,我沒有分走你一半資產,已經是對我們相識十二年,結婚五年,最大的仁慈。”
“簡知……”
“不必說了,我對這個話題所有的回應和意見,都會跟律師說清楚,你有問題就跟律師聊,以后不必再找我,如果冷靜期到你還沒想好,就直接法院見吧,法官判多少我拿多少,絕無異議。”簡知不想再多廢話一句,直接推開了他,往診室而去了。
針灸加康復,花了一個上午的時間。
這一個上午,溫廷彥都沒有離開,甚至,她在做康復的時候,溫廷彥還全程都在康復室外等著。
這一次,付醫(yī)生又給她調整了康復模式,每做一次康復,對于她來說都像一次塑骨重生,很痛苦,做完總是精疲力盡。
但這些她沒和簡覽和外婆說,怕他們擔心。
所以,她換了衣服走出康復室的時候,腳步都是軟的,而康復護士此時把門打開,溫廷彥驟然出現,她心中煩躁,急著避讓,差點就摔倒在地。
溫廷彥手快將她扶起,她卻像碰到什么臟東西一樣趕緊躲開。
溫廷彥眼里肉眼可見有什么東西沉落下去,強笑,“我碰一下都不行了嗎?”
簡知站定,目光極其冷漠,“溫廷彥,我們認識十二年,可能在你眼里我這個人全是毛病,我忘了告訴你,我還有一個毛病——潔癖?!?
溫廷彥的臉色愈加灰白,“你的意思是……嫌棄我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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