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知!”溫廷彥握緊了她的手,怎么也不肯放。
“溫先生?!焙営[過來了,一根根把溫廷彥的手指掰開,“知知在給你留最后的體面,不然,今晚其實會很難堪?!?
溫廷彥臉一白,不由自主松開了手,而后眼睜睜看著簡知在簡覽的保護(hù)下,離他越來越遠(yuǎn)。
他頹然倒退。
身邊的人群隨著簡覽和簡知的離開也散了,來到他身邊的還是阿文和駱雨程。
“阿彥,阿彥你怎么了?”駱雨程見他臉色慘白,人站著都是搖搖晃晃的,趕緊撐住他,“阿文,快來幫幫我,阿彥看起來不太好。”
阿文和駱雨程把他扶到一旁坐下。
“阿彥,怎么樣?是不是不行?”阿文問他。
溫廷彥苦笑,“簡知約我明天去民政局離婚?!?
“真是……”阿文咬牙,“最毒婦人心啊!她吃你的喝你的五年,沒有半點感恩的心,現(xiàn)在你需要她幫你一次了,她就要跟你離婚!阿彥,我早就說了這個人不行……”
“別說了?!睖赝┐驍嗔怂?。
阿文嘆道,“沒辦法,現(xiàn)在還真是需要她。這樣,還是讓念儀去吧,念……”
阿文此時才發(fā)現(xiàn),只剩他們?nèi)齻€了,周念儀不知什么時候也不見了。
“這個賤人!”阿文氣得罵道,“全都是忘恩負(fù)義的東西!”
阿文給周念儀發(fā)消息:人呢?你在醫(yī)院住院的媽,不用我花錢了?
周念儀沒有回復(fù)。
“豈有此理!”阿文氣得要摔手機(jī)。
“怎么辦?”駱雨程哭了起來,“是不是都因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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