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環(huán)顧四周,目光落在了旁邊的一塊石頭上。
這塊石頭看起來有些沉重,但對于陳陽來說,這并不是什么問題。
他彎下腰,雙手緊緊抓住石頭的邊緣,用力一提,石頭便被他輕松地舉了起來。
陳陽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好自己的姿勢,然后猛地將石頭朝著石大路的頭部砸去。
只聽見“砰”的一聲悶響,石頭準(zhǔn)確地?fù)糁辛耸舐返男呐K位置。
石大路甚至來不及發(fā)出一聲慘叫,就已經(jīng)當(dāng)場斃命。
陳陽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杰作,嘴角微微上揚(yáng)。
他迅速清理了現(xiàn)場,將石頭放回原處,盡量讓一切看起來都像是一場意外。
做完這一切后,陳陽突然大喊一聲:“不好了,塌方了,石頭哥被砸死了?。。 ?
他的聲音在空氣中回蕩,充滿了驚恐和慌亂。
石大路的兩個手下聽到這聲喊叫,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他們急忙沖進(jìn)房間,目光急切地搜索著石大路的身影。
終于,他們在亂石堆里發(fā)現(xiàn)了石大路那慘不忍睹的尸體。
尸體已經(jīng)被砸得面目全非,鮮血染紅了周圍的石頭。
“怎么可能??”
兩個手下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們原本以為該死的人應(yīng)該是陳陽,怎么會變成石大路呢?
就在他們驚愕之際,看守也聞聲趕了過來。
他看著眼前的慘狀,眉頭緊緊皺起。
經(jīng)過一番檢查,看守?zé)o奈地?fù)u了搖頭。
由于尸體被砸得如此嚴(yán)重,根本無法判斷出真正的死因。
最終,只能認(rèn)定石大路是遭遇塌方而不幸身亡。
然而,事情并沒有就此結(jié)束。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石大路的兩個手下也接連遭遇了塌方事故,慘死在偏僻之地。
這一系列的巧合讓人不禁心生疑竇,但卻始終找不到確鑿的證據(jù)來證明這其中的關(guān)聯(lián)性。
…………
…………
…………
接下來幾日,陳陽一直在等待機(jī)會,等待著沙蟲獸挖通地洞之后,離開這里的機(jī)會。
而普通礦工也因?yàn)槭舐匪懒耍麄內(nèi)兆雍昧嗽S多。
至少他們十八號礦洞這邊的日子都好過了許多。
就在兩個月后。
沙蟲獸和金子鼠那邊同時傳遞過來消息。
地道終于挖好了!
陳陽讓它們等候,自己開始借機(jī)等待離開的時間。
最好的時機(jī),自然是等那個金丹修士離開這里。
這陣子,他讓金子鼠暗中監(jiān)視那個金丹修士,他發(fā)現(xiàn),這個人也不是每天都待在礦區(qū)的。
每個月月底,他會帶挖出來的靈石,離開礦區(qū)。
陳陽估摸著,他這是將靈石送去自己的家族。
一般離開礦區(qū)大概兩三日左右。
所以陳陽決定,等到月底,這宋齊鳴離開這里的時候,他想辦法離開。
和他一起離開的,有方洪,穆貴林,以及他這一批的很多礦奴。
為什么帶這么多人一起離開?
原因也很簡單,因?yàn)樗粋€人離開的話,宋家弟子就只追殺他一個人了。
但所有人一起離開,宋家弟子根本抓不過來,那自己就有逃離的希望。
…………
…………
…………
這一天晚上,萬籟俱寂,陳陽正在熟睡之中,突然被一陣輕微的響動驚醒。
他定睛一看,原來是自己的妖寵金子鼠在床邊吱吱叫著,似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他。
“主人,那個宋齊鳴帶著一大袋靈石離開了?!苯鹱邮蟮穆曇綦m然不大,但在這靜謐的夜晚卻顯得格外清晰。
陳陽聞,原本有些惺忪的眼睛瞬間瞇成了一條縫。
他心中暗忖:“這宋齊鳴終于離開了?!?
陳陽當(dāng)機(jī)立斷,迅速搖醒了睡在一旁的穆貴林和方洪兩人。
穆貴林和方洪被突然叫醒,都有些迷迷糊糊的,尤其是方洪,正睡得香甜,被陳陽這么一搖,還有些不滿地嘟囔著:“陳兄,你是睡不著么?大半夜的把我們叫醒干嘛???”
陳陽也不理會方洪的抱怨,直接開口問道:“想不想離開這里?”
方洪一聽,頓時來了精神,瞌睡蟲一下子跑得無影無蹤,他興奮地說道:“當(dāng)然想?。≌l不想離開這個鬼地方?。 ?
穆貴林雖然年紀(jì)較大,但反應(yīng)也不慢,他的老眼昏花的眸子猛地發(fā)出一道精光,緊緊盯著陳陽,問道:“陳兄弟,你沒有和老朽開玩笑吧?”
陳陽見兩人都如此反應(yīng),知道他們對離開這里的渴望,于是他搖了搖頭,鄭重地說道:“事關(guān)重大,我怎么會和大家開玩笑?”接著,他壓低聲音,繼續(xù)說道:“實(shí)不相瞞,我其實(shí)有一妖寵,名為沙蟲獸,它可以在地底挖洞。這些日子,我已經(jīng)命令它暗中挖掘出了一條逃生通道!”
陳陽簡單說了一下,兩個人神色大喜。
“太好了,沒想到這么快就能離開?!狈胶榕d奮的搓了搓手說道。
“可是,我們的腳銬還在腳上,就算離開,可一旦被發(fā)現(xiàn),后果不堪設(shè)想。”穆貴林提出了疑問。
陳陽正色道:“我有辦法,弄開腳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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