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當(dāng)初不聽方有泰的,去岸渠縣任職縣委書記。
說不定,現(xiàn)在早就享受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權(quán)力快感了。
怎么還會龜縮在這里當(dāng)個老二?
正在阮南州思考的時候,胡雙鳳從背后抱住了他,并且輕輕愛撫起來。
“南州,不就是一次小小的失利嗎?不用難過,我會一直陪著你?!?
對于胡雙鳳的愛撫,阮南州提不起任何的興趣。
他一把抓住對方的手,不讓她繼續(xù)在下面作祟。
“我馬上四十歲的人了,錯過這趟車,還有多少機(jī)會?還有多少時間?”
阮南州說出這句話有些頹敗感。
胡雙鳳從后面繞過來,走到前面,來著阮南州的手按在上面。
“南州,你老板不是方有泰嘛,如果在勒武混不下去,讓他給你騰個窩。”
“沒有必要非得在勒武這個鬼地方吊死,反正我不會離開你,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阮南州嘆了一口氣道:“東華州除了林春縣,紅元縣,陽云縣等幾個縣的縣委書記不是省管干部,其余的都是。”
“但這幾個小縣我又不想去!”
胡雙鳳聞沉默了,不要說這幾個小縣阮南州不愿意去。
她胡雙鳳也不愿意。
小窩里面可掏不出大螃蟹,除了阮南州,她胡雙鳳要的只有錢。
“南州,那怎么辦?難不成就要靠時間去熬,將曹寶坤熬走?”
阮南州心里已經(jīng)有了想法,那就是聯(lián)合賀時年先想辦法將曹寶坤擠走。
但這個想法不一定成熟。
這樣一來,如果自己順利成為縣委書記,那賀時年也極有可能成為縣長。
和賀時年共事,阮南州很是反感。
尤其是自己的老板方有泰對賀時年愈來愈欣賞,越來越重視之后。
他的心里始終憋著一口氣。
但是眼下,似乎除了和賀時年合作。
憑借他阮南州的力量,還真沒有辦法將曹寶坤在短時間內(nèi)擠走。
這時胡雙鳳又道:“南州,我覺得權(quán)力才是最重要的?!?
“如果你能掌控勒武縣的大局,能夠在常委會上說了算,哪怕你不是縣委書記,那你也是名副其實(shí)的一把手?!?
阮南州嘆了一口氣,在常委會上說了算?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你不在體制內(nèi),有些事情你太過想當(dāng)然了?!?
“魯雄飛在勒武縣根深蒂固那么多年,都不敢說能夠完全控制常委會?!?
“我才來勒武一年半的時間,憑什么?再者,曹寶坤也有自己的勢力基礎(chǔ),太難了?!?
胡雙鳳又道:“那就不要想了,等我中標(biāo)災(zāi)后重建項(xiàng)目,拿下東開區(qū)的地皮?!?
“再竣工廣電中心的項(xiàng)目,完成千云湖邊上的商住中心,賺了錢,我們就離開勒武?!?
“不管怎么說,我只要賺到了錢,我們就不算虧,你說呢?”
阮南州看了胡雙鳳這個女人一眼,心里多了一絲陌生。
“災(zāi)后重建的項(xiàng)目,老板親自交給賀時年負(fù)責(zé),我的建議是你不要參與了?!?
“至于東開區(qū)的土地,我個人建議你還是不要染指,黃廣圣已經(jīng)看上了,勢在必得?!?
“你先全力將千云湖的商住中心建好,將廣電中心的項(xiàng)目完美交付?!?
“還有最重要的是向陽小學(xué),這個項(xiàng)目賀時年已經(jīng)盯上了,一定不能再出問題?!?
胡雙鳳嘟喃著嘴,不滿道:“不行,其余的我都可以聽你的,但災(zāi)后重建的項(xiàng)目我一定要參與?!?
“災(zāi)后重建,多大的機(jī)會,多大的利潤,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我不會放棄?!?
“再者,為了能夠參與這個項(xiàng)目,我找了黃廣圣,還找了聶元中?!?
“姜雨杉也找了茍小林,還是你打了招呼的?!?
“如果就這樣放棄了,我前期的努力豈不是全廢了?”
阮南州嘆了一口氣,走到窗邊,看向外面的夜色。
“黃廣圣這個人看似面慈心善,但總給我很危險(xiǎn)的感覺,你和他的合作一定要注意?!?
“要多一個心眼,否則你被他賣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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