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嬋趁機添一把火:“侯爺,夫人,奴婢所句句屬實。當(dāng)初奴婢和春鶯同時伺候夫人,她曾與奴婢說過,她愛慕侯爺。為此還私藏了侯爺許多字帖?!?
春鶯目瞪口呆,沒想到她這么能顛倒黑白。
那些字帖,是當(dāng)初夫人說她身邊的大丫鬟不能是睜眼瞎,讓他們識字時,隨手給的。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贝胡L絕望地呢喃著。
她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給自己辯解了。
春雀給自己的另一個丫鬟小桃使了個眼神。
小桃會意,趕緊跑去春鶯的房間搜查,果然找到了侯爺?shù)淖痔?
春雀看到后,心痛得難以自拔,她將字帖扔到了地上,痛不欲生地看著姐姐。
“姐,只要你說一聲,我可以幫你求侯爺?shù)?。你為什么要害死我的孩子。?
“我沒有,我沒有?!贝胡L已經(jīng)麻木了,只會重復(fù)這一句話。
春雀可憐兮兮地看著侯爺:“侯爺,我們的孩子,沒了。嗚嗚嗚嗚?!?
虞康平看著她稚嫩的臉龐,滿是心疼。
“沒關(guān)系,你還年輕,以后還會有很多的孩子?!?
隨后他看向了春鶯,皺起了眉頭:“至于你這個姐姐……”
春雀眼里閃過一抹憤恨,但還是拉住了他的手:“求侯爺饒姐姐一命。妾身已經(jīng)失去了一個親人,但不能失去另一個親人。您就讓她得償所愿吧?!?
說完她將腦袋扎進了侯爺懷里,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你呀,就是太善良了。既是如此,就依你吧?!庇菘灯絿@了一口氣,答應(yīng)了下來。
崔蕊心恰到時機的接口:“我會替侯爺辦好此事的?!?
“不必興師動眾,直接收入房中伺候便好?!庇菘灯綌[手拒絕了要小辦一場的建議。
“畢竟她害死了本侯爺?shù)暮⒆樱芩藕虮竞顮斠呀?jīng)是她的福分,多的,就不要妄想了?!?
聽到這話,春雀眼里閃過了一抹得意。
看來,侯爺還是更看重她。
即便姐姐也成了姨娘,但絕不會越過她去。
春鶯一直盯著她,看到她一副大仇得報的表情,心涼了半截。
夫人的挑撥離間計,成功了。
她和雀兒,再也回不去從前了。
崔蕊心難得放溫柔了語調(diào):“嗯,聽侯爺?shù)?。侯爺今夜可要到我院子里坐坐?正好我有一個好消息想告訴你。”
“什么好消息?”虞康平有些疑惑。
“秋月大師說要收薇薇為徒?!贝奕镄男χ堰@個事情說了出來。
“秋月大師?就是那個舉國聞名的琴師宮秋月?”虞康平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這位大師頗得太后喜愛,若是能成為她的徒弟,那對女兒只有好處沒有害處。
“正是?!贝奕镄狞c了點頭。
“侯爺跟我回院子,我慢慢給你說吧。”
“好?!庇菘灯搅ⅠR答應(yīng)了下來。
“小雀兒,你好好休息,本侯爺明日再來看你。”他回頭摸了摸春雀的腦袋。
“妾身等您?!贝喝敢酪啦簧岬厮砷_他的手,目送他離開了。
……
三日后。
侯府最終還是做出了決定,把虞若薇交給了宮秋月,讓她帶她回春華山上修煉琴技。
千里之外的虞康景,也在想方設(shè)法躲避追兵,趕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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