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很晚,瞻軍老總才送我去酒店。
就是屬于康家的富康大酒店。
我們來到前臺,還不等登記,一個老頭兒拄著拐杖,帶著人來到我們面前:
“你就是鄭陽?”
袁寶湊到我耳邊:“這個就是老刀把。”
“你有事?”
“怎么跟我們刀爺說話的?”
他旁邊一個光頭吼道。
我直接看向光頭,眼里的寒光閃閃。
草泥馬的!我都用軍隊抓了他們那么多人,還敢在我面前嘰嘰歪歪?
“哎!不得無禮?!崩系栋褦[擺手。
光頭還有點不服氣,瞪著我,躬身退下。
我還盯著他。
“鄭陽!有些事情我想跟你聊聊。”
老刀把說完,我才把目光移到老刀把身上:“說吧!”
“你來時,康成從我手下手里借了些人去找你麻煩,我是一點不知道。
所以,我有必要跟你說清楚,這件事你別找我,我已經(jīng)讓我的手下去自首了?!?
草!他倒是撇個干凈。
“是嗎?可我怎么聽說,康成是給了你一個玉扳指,你才派人幫他呢?”
老刀把臉上登時一僵,手指還不自覺地動了動。
我瞥了一眼,他大拇指上,的確戴了個玉扳指。
“老刀把!你好歹也是道上有一號的,說這種跌份的話撇清關(guān)系,你不覺得臉紅?”
“小崽子你踏馬跟誰倆呢?”光頭又來勁了,一腳踹了上來,我躲都沒躲,就用肚子接他的腳。
“噗”一聲,光頭踹是踹上去了,不過飛的是光頭。
我本來力氣就大,再加上芯機之血的強化,他直接就被我頂飛了出去。
光頭摔在地上還沒反應(yīng)過來,我沖上去,騎在他身上就開始扇耳刮子。
光頭用手擋都不好使,連手帶臉一起抽。
沒幾下,光頭就被我抽得嗷嗷叫。
老刀把其他手下還想上,袁寶掏出槍擋在我身后。
老刀把一看,伸出拐杖,讓他的人回來。
“啪……”隨著我的巴掌越來越重,光頭被我抽得滿臉是血,徹底沒了動靜我才站起來。
從吧臺隨便抽了幾張紙巾,一邊擦,我一邊回到老刀把面前:
“你可以接著聊?!?
現(xiàn)在老刀把帶的人可不敢再上來插嘴了,光頭躺在那里,都不知怎么樣。
“鄭陽!打狗還得看主人,你這是什么意思?下馬威?”
“你配嗎?弄一幫地痞流氓你就是爺了?還下馬威,你也不看看你什么德行?!?
“你!”老刀把喘著粗氣:“小子!你這么狂,早晚會吃虧?!?
我拔槍就抵在老刀把腦門兒上:“信不信我現(xiàn)在崩了你?你踏馬現(xiàn)在在我的地盤,尼瑪?shù)膸说轿业牡乇P搗亂,還我狂?”
槍頂腦門上,誰不害怕?
老刀把也是強撐著說道:“鄭陽!你是不想把我們瞻南的人放在眼里了?”
“你能代表瞻南的人嗎?沒撒泡尿照照。二哥!打電話報警,讓警察來拿人?!?
”得嘞!”袁寶說著就掏出手機。
還不等袁寶打,老刀把就吼道:
“好!好!我認(rèn)栽?!?
袁寶看看我,我點點頭,袁寶才把電話放下。
同時我也放下了槍,不過蝰蛇卻露出腦袋。
“是我收了康成的玉扳指,派人找你麻煩的。
只要你這次放過我和我的人,我可以包你在瞻南順風(fēng)順?biāo)??!?
呵呵!傻子,什么都說。
“我怎么能信你?要是我撤案,你又來找我麻煩呢?”
“我可以給你寫個保證書。”
我又把槍頂在了他腦袋上:“合同都能違約,我還信個屁的保證書。
我覺得還是把你送進去更保險。
二哥!打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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