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
原來是跟他一個宿舍的兩個男生,不知他們?yōu)槭裁创蛄似饋怼?
我?guī)讼氯サ臅r候,他們已經(jīng)被保鏢拉開,劉寧鼻子和嘴都在流血,但還是不服氣地盯著那兩個男生。
“怎么回事?”
我問話的時候,幾個帶隊(duì)老師和參賽隊(duì)員也跑了過來。
“出什么事了?”有老師問道。
劉寧指著那兩個男生喊:“他們妒忌我們晉級,就說鄭老師……”
劉寧有些說不下去了,顯然罵得應(yīng)該很難聽。
我沉著臉說道:“說!他們說我什么?”
“他們說你是幫我們走后門,賣屁股給那個井上一木。不然我們不會晉級,得罪你的人也不會被驅(qū)趕?!?
尼瑪!我要?dú)⑷艘粯拥氐芍莾蓚€男生。
其實(shí)在場的人臉上都沒什么好臉色。
打晉級的劉寧就是在拖大夏的后腿,污蔑我更是影響劉寧的心態(tài)。
那兩個男生一哆嗦,都低下頭,不過兩人眼角的余光都去看蘇天琪。
這小動作逃不過我的眼睛:“誰跟你們說的?”
我?guī)缀跏怯煤鸬摹?
那倆男生沒說話,倒是蘇天琪站了出來:
“我說的怎么了?你個賣國賊的兒子,井上一木憑什么向著你?不是賣屁股,就是你也賣國,把什么機(jī)密告訴了他?!?
我噌得轉(zhuǎn)過身,那殺人的眼神落在蘇天琪身上。
賣國賊的兒子觸動了我的逆鱗。
蘇天琪還梗著脖子。
我上去就是一巴掌,“啪”一聲,清脆的響聲讓空氣一滯。
所有人都震驚地看著我。
這可是蘇氏的大小姐!
在場的人幾乎都要仰望的存在,我竟然敢動手?
蘇天琪捂著臉:“你敢打我?我……”
不等她說完,我眼睛一瞪。
蘇天琪就什么也不敢說出來了。
“艾米莉亞!”我大厲喝一聲。
“在!”
“把井上一木給我叫來!”
“我來了!”井上一木就在酒店,接到消息正好趕了過來。
“說!你為什么幫我驅(qū)趕蘇家的人!”
井上一木一愣,不知道打個架怎么還扯到他身上了。
“鄭先生……”
“說!”
“哦哦!鄭先生現(xiàn)在是聯(lián)盟的人,那個蘇少爺在宴會廳對鄭先生不敬,我當(dāng)然不能留他。”
也不知是不是康納跟他打招呼了,他并沒把我技術(shù)顧問的身份給說出來。
但這已經(jīng)夠了,從井上一木對我畢恭畢敬的態(tài)度就能看出來。
我不需要什么賣屁股和賣國,就能讓井上一木做事。
我還看著蘇天琪,蘇天琪低下頭。
“知道你這是什么行為嗎?大夏就剩一支隊(duì)伍,這時候你敢慫恿人找茬,你踏馬長腦子了嗎?外國人都會笑你是個蠢貨?!?
蘇天琪被我說的臉上陣紅陣白,偏偏又找不到話反駁。
“你們蘇家就是這么教你的嗎?”
蘇天琪眼圈紅紅的,眼淚都快出來了。
“混賬東西!”我說完拉起劉寧:
“劉寧!我?guī)闳メt(yī)院,你們兩個我回頭再找你們算賬?!?
“鄭先生!我給你們安排車。”井上一木說完就小跑著先走了。
幸好劉寧他們就是普通的小沖突,劉寧傷的不重。
可我還是害怕他耽誤比賽:“你沒事吧?頭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感覺?”
“鄭老師我沒事!不耽誤比賽?!?
我轉(zhuǎn)頭對井上一木說道:“我需要給他換個房間?!?
“沒問題!我就在你房間旁邊再開兩間房,讓你的隊(duì)員休息?!?
井上一木說完就打電話。
不但安排了套房,就連吃的都是要送到我們房間的。
等安排完,井上一木小心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