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府總院的靈舟上,一個年輕弟子怒斥道。
“怎么,就允許你們做,還不允許別人說了?”
“你們十人都經(jīng)各家長輩帶來,此番就算四府有奪命境修士進(jìn)入前三,恐怕也得不到這個機會。畢竟名額早就內(nèi)定了,何必惺惺作態(tài)?”
血煉魔宗那邊,一個年輕人嘲諷道。
“沒錯,虛偽如稷下學(xué)府,真是罕見!”
“嘖嘖嘖……這四府弟子也真是可憐!要說總院不給機會也就算了,偏生沒有機會還要故作仁慈。我若是他們被如此戲耍,這宗門不呆也罷!”
那血煉魔宗的弟子話音剛落,其他人也跟著嘲諷道。
“你們找死!”
學(xué)府總院這邊,十個少年忍不住勃然大怒。
“找死?怎么。你們還想打一架不成?”
“哈哈哈,笑死我了,就學(xué)府這群小白臉,平日里斗嘴還行,真要打起來比娘們還軟,他們敢打嗎?”
“來來來,一群娘們,不服來戰(zhàn)!”
北荒之地,血煉魔宗向來以戰(zhàn)斗聞名,再加上他們與學(xué)府本就不對付,此刻開口處處充斥著挑釁,惹得學(xué)府十個少年臉都黑了。
“來就來,誰怕誰?”
“你們誰敢來戰(zhàn)?”
一聲怒吼,學(xué)府總院的十個少年中,一人走出,怒視著血煉魔宗這邊。
“吆喝,還真敢來!”
“小娘們,我與你一戰(zhàn),讓你十個回合!”
血煉魔宗的靈舟上,一個身材魁梧的少年走出,挑釁地看著那學(xué)府少年。
“哎哎哎……廖師弟作甚?師哥們都還沒出手呢,你個小孩子這么急干嘛?后面排隊,讓我先來!”
另一個血煉魔宗弟子上前,將那血煉魔宗的少年扒拉開道。
“去去去,你又算老幾?我比你們誰都大,當(dāng)然我先來!”
“放屁,憑什么大的先來?我先……”
“我來……”
“不,我來……”
說話間,只見十個血煉魔宗的弟子還沒開戰(zhàn)就已經(jīng)內(nèi)訌,爭奪與那學(xué)府弟子一戰(zhàn)的機會。
那樣子,就好像對方是一只小白兔,而他們都是獵人,正在爭搶著獵殺自己看上的獵物一樣。
“你們欺人太甚!”
學(xué)府總院也算北荒一大圣地,弟子什么時候遭受過這樣的羞辱?
一時間,這些弟子肺都被氣炸了,就要飛出去一戰(zhàn)。
“夠了……”
卻聽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總院靈舟上,一老者目光冷冽地看向血煉魔宗那邊,冷冷道:“請約束好你魔宗弟子。這里是我學(xué)府地界,不是誰都可以撒野的!”
聞,血煉魔宗那邊的眾弟子頓時安靜下來。
這等人物說話,可不是他們這些弟子能插嘴的。
“怎么,小輩還沒打起來,你們這群老家伙就先動手了?”
血煉魔宗的靈舟上,一個身材魁梧的老者冷笑道。
“沒錯,我覺得我魔宗弟子說得沒錯。你學(xué)府之人本就娘們唧唧的,還虛偽。難道還不能說了?”
“哈哈哈……老家伙,你要不服,咱們也可以打上一場!”
血煉魔宗的靈舟上,另外幾個太上長老跟著附和,那氣人的話說得一個比一個難聽!
本是四府論道,結(jié)果論道還沒開始,這雙方就已經(jīng)劍拔弩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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