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父親給我的信里頭也提到了這墜子,只是當(dāng)時見了母親,卻不見墜子,再后來,母親的東西便丟了。”謝橋道,“既都是一家人,為何裴婉月的脖子上掛著爹送的玩意兒,我的脖子上卻空空的?”
“你是不是故意將東西藏著不給大丫!我怎么與你說的?!”謝牛山也不高興了。
那東西,若是個普通玩意兒,丟就丟了。
再買就是。
可那墜子不一樣,那是他和平崗特地花錢買的有靈性的好玉,又雕刻了辟邪形狀,甚至特地請大師開光之后,這才送去的!
那東西,說白了,是能給女兒保平安的。
他知道自己女兒身體不好,陰氣重,容易招惹臟東西,廢了好大的勁兒,找了國師做人情,才請得大師開光!
丟了?!
謝牛山臉色都陰了。
“那鎮(zhèn)子有小偷,是被天殺的小偷偷走的,又不是我故意丟的,橋兒你說這話,是讓我心涼???!”盧氏連忙道。
謝橋看著她,目光平靜無波:“偷了您荷包里的東西,便是天殺的小偷,偷了我弟弟屋子里的東西,就是情有可原?”
“……”盧氏整個人怔住了。
這丫頭……這丫頭的心思也沉了,拐著彎的……
“爹,這是您的妻子,那是您半個女兒,如何處置我做不得主,但用我的玉進書院就是不行,您要是默認讓她進了……”
謝橋的話還沒說完,謝平崗開了口:“進什么書院?這樣的品性,進了皇家書院我謝家更丟人!她要是敢去,謝家的門就別進了,滾得遠遠的,既是裴家的女兒,就讓裴家管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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