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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夫子面色淡淡的。
過了一會兒,道:“你既拿著東西過來,我便會遵從這書院的規(guī)定,收你為弟子,只是有個事兒你怕要了解一下,這天下的拜師信物雖有十個,可其中有三塊,不太一樣?!?
“還請夫子解惑。”楚諫心頭一跳,連忙道。
“便是太子殿下手中的那三塊了,雖然是從同一塊石頭下挖出來的,可上頭隱隱有幾分黃沁,顏色很淡,如同一縷黃煙,因這十塊玉從未擺在一處,所以這事兒,許多人不清楚。”蕭夫子又道。
這話一說,楚諫臉色登時變了幾分。
這十塊玉,上頭都雕刻了皇家書院的標(biāo)志,他便以為,沒有別的不同了。
“殿下手中如今還剩兩塊,前段時間才出手一塊而已,而那一塊,被謝家大姑娘贏了去,前幾日,被剛才走的那個渾小子弄丟了?!笔挿蜃拥f道。
也就是說,若不是那東西丟了,如今這拜師的名額,在謝平懷身上。
楚諫臉色有些難堪:“夫子明鑒,學(xué)生這玉的的確確是別人贈送所得,不是撿來的?!?
“你在書院之中也是有些才名的,我自是相信你不是那等輕燥之人,只是太子殿下規(guī)矩甚嚴(yán),他的東西,從來無人敢隨便開玩笑的,你得了這東西,拜我為師,也需與他解釋一番才行?!笔挿蜃拥馈?
楚諫喉頭發(fā)苦。
早知如此,他就不用這塊玉了,太過招眼。
別的玉雖然也難得,可若是想要,多費些功夫或是銀錢,也不是得不到。
可太子的玉,竟還和別的不同,如此一來……
就拿著燙手了!
可偏偏,此時已經(jīng)進退兩難,他人都來了,若是再說自己不拜師了,那蕭夫子豈不覺得他拿拜師的事兒當(dāng)成兒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