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沒想道李涯你的嗅覺竟然如此靈敏,現(xiàn)在軍統(tǒng)好多大老都在尋找后路,我們也確實要早做打算了?!毕蛴靶捏@喜的點了點頭。
    “表姐,我準(zhǔn)備暗中開辦一個貿(mào)易公司,有我在軍統(tǒng)魔都站的地位,也沒有人敢隨意招惹?!?
    “嗯,好!表弟,我支持你!”向影心驚喜的連稱呼都變了。
    “表姐,新公司的股份百分之六十歸表姐夫,百分之二十歸表姐你,剩下的百分之二十明面上歸我,實際上我只持有百分之五,其余的百分之十五都是表姐你的?!?
    “噢?表弟你這樣很吃虧?。 毕蛴靶穆冻鲐澙返谋砬?,嘴上卻是偽善的說道。
    “呵呵,只要表姐和表姐夫順風(fēng)順?biāo)也拍茉谀Ф即陌卜€(wěn)?!?
    “嗯,資金緊張嗎?”
    “資金不需要表姐考慮,一切我都有準(zhǔn)備?!碧K寧笑著搖了搖頭,本來就是為了迎合他們兩公婆的事情,怎么可能讓他們往外掏錢。
    “很好!明天我就趕回金陵了,有什么麻煩給我和你表姐夫打電話?!?
    “表姐,你多留兩天吧!正好我給表姐準(zhǔn)備了一份禮物?!?
    “噢?是什么禮物?”向影心又驚又喜起來,忍不住好奇的看向蘇寧。
    “呵呵,秘密!”
    第三天向影心帶著蘇寧送給她的禮物,離開了魔都回到了金陵,其實蘇寧早就準(zhǔn)備好了這個禮物,只是在故弄玄虛的吊著向影心的胃口。
    這份禮物其實就是從空間世界拿出來的高檔珠寶項鏈,卻是把向影心這個老娘們驚喜的不得了,如果不是蘇寧對她實在沒興趣,可能向影心都會對蘇寧來硬的了。
    好不容易把向影心哄得開開心心的離開了,蘇寧突然有一種心累的感覺,以前自己那么多的女人也沒有這么感覺累。
    蘇寧知道現(xiàn)在自己需要從這個女人身上借勢,也就是說自己有求于人,無形之中就把自己放在了弱勢地位,而以前自己的女人那都是圍繞著自己的,情況也成了天差地別。
    軍統(tǒng)魔都站站長室。
    “站長,向影心終于離開魔都回金陵了。”情報處處長張樂平驚喜的說道。
    “噢?他媽的!這個老娘們可算是走了,她在魔都的這幾天我是渾身不舒服?!蓖踅鸱逡荒樀目嘈捅飷?。
    “呵呵,站長,沒聽說向影心在西安老家有什么表親?。俊鼻閳筇庨L張樂平疑惑的看向王金峰,“這怎么突然冒出來一個表弟出來,而且還是一躍成為魔都站副站長?!?
    “哎!誰知道到底是她向影心的情人,還是從哪犄角旮旯找來的親戚關(guān)系?!闭f到這里就讓王金峰有些哭笑不得,畢竟向影心的風(fēng)評可不好,“不過,這個李涯的能力確實很強(qiáng),一個人單槍匹馬能在陜北潛伏那么久,而且在軍統(tǒng)天錦站也是功勞顯著?!?
    “嗯,站長說的對,我們確實需要小心應(yīng)對這個李涯?!睆垬菲秸J(rèn)同的點了點頭。
    “老張,我決定把碼頭這一塊交給這個李涯負(fù)責(zé)?!?
    “什么?碼頭可是一個大肥肉??!”張樂平聽到王金峰的打算,立刻震驚看向站長說道,“站長就不怕段瘋子狗急跳墻嗎?”
    “哼哼!老子就是要姓段的急眼,不過他只會是和李涯急,管我們老廣邦屁事?!蓖踅鸱宀灰詾槿坏膿u了搖頭。
    “站長,姓段的瘋起來可不講這些的,我擔(dān)心到時候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還要出動老頭子和毛仁風(fēng)出來熄火。”和王金峰的樂觀不同,張樂平還是有些膽戰(zhàn)心驚。
    “呵呵,放心好了!沒事的!”
    其實王金峰并沒有對張樂平說實話,看到屬下斗得越激烈,他這個站長的位置就會越安全。
    王金峰可不想自己太快的被屁股底下這些能人手下頂翻,所以才故意給他們找一些矛盾出來,也是他王金峰必須要做的事情。
    此時的左藍(lán)再次來到了天錦城,然后和余則成秘密相會,兩個許久不見的情人,再一次激烈的互相“啃”了半天。
    “則成,我這次在香港遇到了李涯?!弊笏{(lán)氣喘吁吁的說道。
    “什么?李涯不是應(yīng)該在金陵總部嗎?”余則成震驚的看向左藍(lán),“怎么突然出現(xiàn)在香港了?”
    “李涯是被金陵總部派去香港的特派員,和我們一樣是爭奪軍工資料的,而且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高升軍統(tǒng)魔都站副站長?!弊笏{(lán)為余則成簡單的解釋了一下。
    “什么?什么時候這家伙吃的這么深了?”
    “嗯,不知道什么時候,他搭上了毛仁風(fēng)和向影心這條線?!弊笏{(lán)也是表示很疑惑,然后苦笑的解釋說道。
    “左藍(lán),我懷疑天錦城槍擊桉就是李涯做的,因為我暗中調(diào)查了李涯的探親假之旅,他竟然會在鄭州停留了三天時間,而且還奇怪的住進(jìn)了醫(yī)院,所以我猜測他是再次折返回了天錦城,躲藏在暗處殺掉了袁佩林和陸橋山?!?
    “什么?則成你這么一說,我好像想起一件發(fā)生在京城火車站的怪事,在天錦城槍擊桉發(fā)生的前一天,我在京城火車站隱約見到了李涯。”
    “嗯,那就沒錯了,殺袁佩林和陸橋山的一定是他?!庇鄤t成確信了自己的判斷,現(xiàn)在只有蘇寧有這個能力和動機(jī)。
    “可是,他為什么會幫助我軍?”
    “哼哼!我覺得他是在幫他自己,就是為了天錦站副站長的位置,他去金陵也是為了跑官的,結(jié)果被毛仁風(fēng)安排在了軍統(tǒng)魔都站?!苯?jīng)過前后一聯(lián)系,余則成就是已經(jīng)有了判斷。
    “?。窟@樣一來,李涯的心機(jī)就是太深沉了?!弊笏{(lán)也認(rèn)可了余則成的分析。
    “嗯,此人危險!幸好他已經(jīng)被調(diào)往了魔都。”余則成露出一臉的苦笑,心里對蘇寧實在是太忌憚了。
    “則成,你說他能被招安嗎?”
    “???可以嘗試一下,不過一定要小心才行?!庇鄤t成被左藍(lán)的想法驚到了,考慮了一下就點頭說道,“誰也說不清李涯心里到底是想的什么?!?
    雖然他們認(rèn)為蘇寧的動機(jī)不純,但是雙手并沒有沾染我軍戰(zhàn)士的鮮血,是完全有可能被我軍招安的,所以我軍還是決定去嘗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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