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我們就一個要求,你不能參與管理,且需要給我們提供炎麟集團的合作,這樣的話,每年您的分紅,我們會匯入您的賬戶中?!?
    季穆雪聞,想了想,正好她對制藥也不感興趣,反而她現(xiàn)在自己也想創(chuàng)業(yè),做點事情,正好需要資金。
    而她不可能主動開口問沈麟拿。
    畢竟,在沈麟的面前,她是沒有任何主動權(quán)的。
    想了想,季穆雪點點頭道:
    “這個條件我可以答應,但是還有一點,我需要對財務進行監(jiān)管,我會不定時的讓人去查財務,只要財務沒有動手腳,我可以不參與管理,但是財務要是對不上,我就能介入管理!”
    聞,鐘晨想了想,點點頭。
    鐘晨現(xiàn)在想的便是,反正就是口頭協(xié)議,也沒啥,答應就答應。
    只是他還是小看了季穆雪,只見季穆雪接過文件,直接撕毀。
    “沈夫人,您這是?”
    鐘晨愣住了,有點不解的看向了季穆雪。
    季穆雪將文件夾遞給了鐘晨:
    “我想,你們的合同中,沒有剛剛的這一條,現(xiàn)在回去,將剛剛我說的條款加入合同內(nèi),明天上午九點來找我,我會找律師和公證處的人,擬定合理合法,且有公正的合同!”
    聞,鐘晨再次愣住,他不可思議的看著季穆雪,眼前的女人,果然不簡單。
    想了想,鐘晨只能無奈點頭:
    “行,我這就回去讓法務擬定合同!”
    季穆雪再次開口:
    “記住,我只給你一次機會,要是明天沒有解決好這件事,那么到時候就是我男人親自去找你們了,我想你們不想看到這一幕!”
    季穆雪這么說也是有原因的,在自己家的廠里歷練了幾個月,季穆雪也不是小白了。
    口頭協(xié)議就是口頭協(xié)議,不具備法律效應。
    必須要白紙黑字的寫上,找律師和公證員公示,才算保障。
    而她也知道,這一個條款,鐘晨不好說服他父親。
    為何?
    因為沒有這個條款,每年季穆雪只要收錢就好了,但是這個錢,還是管理公司的鐘明軒說了算。
    鐘明軒是老狐貍,這樣付出一點小代價,公司還是他說了算,想怎么來就怎么來,甚至每年付出一點小代價,獲得炎麟集團的巨額回報。
    但是有了這個條款。
    那就間接的制衡了鐘明軒。
    讓鐘明軒不敢亂來,因為一旦亂來,財務核對不上那么就能觸發(fā)這個條款。
    到時候,季穆雪就能行大股東的權(quán)利,強勢入駐鐘氏制藥。
    到時候,鐘氏就不是鐘明軒說了算了,而是季穆雪。
    所以,為了鐘晨這個傻孩子能說服他老子,季穆雪直接說出了最后一句話。
    就是直接帶著一些威脅了。
    饒是鐘明軒在不樂意,也不敢賭季穆雪在沈麟心中的地位,因為一旦錯了,就滿盤皆輸。
    這就是季穆雪的智慧。
    就在季穆雪和鐘晨聊好的時候,另一邊,沈麟剛剛將車開出了季穆雪的小區(qū),就收到了丁鑫的電話。
    “喂,老丁怎么了?”
    電話中,聲音有點嘈雜,很快傳來了老丁的聲音:
    “老麟,有件事,我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
    聞,沈麟將車停在了一旁,詢問道:
    “怎么了?”
    很快,丁鑫的聲音就傳來:
    “曉曉家出事了,我也不知道你和她到底什么關系,反正提醒下你,幫不幫,隨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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